也超盛唐之古,如何不敢言之灭辽?连那部落女真都敢抗辽,我大宋为何不敢?”
朱冲的质问,让在场所有人都心中惭愧。
章綡也心中疑问,朱冲字字珠玑,如今大宋满朝文武百官,能人辈出,经贸早已超越盛唐,而儿郎之勇,可镇山河。
但是,这百余年间,却从未有人敢言灭辽。
此中问题,到底为何?
李光也同样被朱冲问到根底,纵观他在宦海沉浮数十年,经历无数风霜,历任各大官职,却也无法找到病因。
龚宗元也不禁思索,这小厮,到底是他龚氏的福,还是祸?今日之事,若是传出去,只怕,他龚氏便要立于众矢之的了。
李光思索片刻后,说道:“圣人常说,成大事,必,天时地利人和,此间不能轻言灭辽,只因,时机未到。”
朱冲微微笑道,随即看向章綡,调侃说道:“昔日听闻,章官人怒骂旧党奸佞,痛恨其畏惧灭辽之战,那旧党奸佞也无外乎,时机未到,如此看来,李知府与那旧党奸佞同流者。”
“你……”
李光心中气愤交加,但是却十分惭愧,双目望向众人,一时间头昏脑涨,气急之下,跌坐在长椅之上。
“泰发,如何?”
章綡急忙询问。
龚宗元也心慌莫名。
若是这李光在自己府中被这小厮气死,只怕他龚氏要遭大难。
众人也是心惊肉跳,却怎么也想不出,这小厮为何如此狂妄大胆,但是,却又每一句话都说在要害上。
李光羞愧说道:“无妨。”
李光心里悲愤,旧党与新党之争,李光从未参与,但是旧党所作所为极其过分,而新党的报复也是狠辣歹毒,其中为了达到目的,无不是阿谀奉承,制造冤案,假案,不论是旧党,新党,其都是祸乱朝纲,排除异己,弄的满朝风雨,此等奸佞,朱冲说他李光居然与其党争之徒同流,如何能不气愤。
只是,此刻却也拿不出来半句反驳之词来为自己辩争,实在是可悲啊。
章綡看到李光惭愧表情,心中震撼,没想到朱冲这小厮,居然能让这李光惭愧,此等话术,当真是冠绝天下。
突然李光愤怒凝视朱冲,问道:“若,不是时机未到,那是为何?”
李光自然是不能与那些党争奸佞打为一同的。
即便是灭辽此等国运大事,他也要分个你我干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