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不知道能救活多少人命。
杨诗茵看到朱冲欢喜,就提醒道:“官人,只是这药,比例尚未调制好,是否有危害,还未得知。”
朱冲立即兴奋说道:“你暂且观察,慢慢调试,但是记住,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,这药,是今后我大宋的镇国神器,知道的人越少,越好,保密工作,一定要做到位。”
杨诗茵看到朱冲如此严肃,就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朱冲立即收起来这几粒药丸,然后拿出来信件给杨诗茵看,无奈说道:“北境来了信件,你母亲,已经遭遇不测,你父亲,被辽人当货物关在禁榷商场。”
杨诗茵听到此处,看着信件,眼泪不由得就流淌下来了,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面向北跪拜。
朱冲看着泣不成声的杨诗茵,无奈叹了口气,说道:“节哀吧,眼下,还是要尽所能地,将你父亲救回来。”
想到此处,杨诗茵立即起身,慌乱说道:“官人,务必要帮奴家……”
看到杨诗茵慌乱哀求地模样,朱冲就说道:“洒家已经交付了一千五百两给王远,拜托他尽最大可能将人救赎回来,洒家必定能把一切可能都做到,至于如何,只能看天意,但是,想来大娘子如此善良,上苍必定不会让大娘子得此恶报的。”
杨诗茵泣不成声,扑倒在朱冲怀里,心中万念俱灰,但,又不敢奔溃,还有父亲待她营救,此间心乱如麻,只能依靠在朱冲地怀里。
杨诗茵心中稍微宽慰的是,幸好有朱冲在身边策划一切,如若不然,此刻她独立一人,当真不知道该拿眼下的情形如何办了。
朱冲安慰一二之后,便说:“眼下,洒家有大事要办,不好耽搁时日。”
杨诗茵立即通情达理地离开朱冲地怀抱,不敢有半点纠缠。
“官人请自便。”
朱冲轻叹一口气,也不好再安慰如何,随即吩咐了一二,让杨诗茵好好照看李姨娘,随后,便出门,与刘潭上了马车,前往玉春楼。
行走时,朱冲也不去管身后是否有人盯梢,防范,这张衙内若是要自己的命,只怕也不会让衙门的人,在大白天的动手。
越是身份要紧,处在关键位置,这细节,名声,都要做到最妥当之处。
所以,朱冲知晓,那张衙内要么不动手,要么必定是雷厉风行,以泰山压顶之势,迅雷不及掩耳之下,将他龚氏灭门。
因为此中牵涉的,可是他的九族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