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场与官场的小吏,你,要好好卖卖力气。”
苏琼立即跪下,梨花带雨恳求道:“官人,奴家宁肯给您暖床做个贴房的丫头,也不想,落了那泥潭里,脏了身子。”
朱冲啧了一下,随即捏着苏琼地粉尖下巴,说道:“这璞玉为什么珍贵?还不是因为它干净无瑕?你真当洒家是个不懂营生的粗糙汉子?放心,你呀,我必定是要把你在文坛上捧的高高的,将你打造成我大宋的才女,如此,你才能冰清玉洁,名动天下,只是,你这丫头,还未经人事,不懂得这其中的尔虞我诈,洒家呢,就是想要从现在培养你,在这棋盘的夹缝中,圆滑生存。”
朱冲说完,就捏了捏苏琼那削瘦的脸颊。
苏琼大抵也明白了朱冲的意思,先前还好怕朱冲会让自己卖身,此刻,倒是放心不少。
这边,刘潭便请着两人进来,一位是方琼,他衣衫贵气,带了礼物,而王贺也是便服,也不空手,带了些小玩意。
几人见面之后,便是客套起来,朱冲在客套时,让苏琼伺候左右,打着话茬,让顺带着恭维王贺与苏琼。
但是,这小娘子出口成章,却恭维的话,说的磕磕巴巴的,也幸好苏琼跟王贺都是久经此道中人,也不刁难,只是打趣的调侃几分,逗的苏琼是脸色绯红,又羞又臊。
这说了半晌之后,花灯游船已经上了湖中,暮鼓又响了一遍,才将几人从打趣中拉扯回来。
坐下之后,苏琼就打开宝盒,从里面取出来一块羊脂白玉雕刻的手把件,亲自送给朱冲。
朱冲把玩了一下,这羊脂白玉雕刻了一件貔貅,栩栩如生,玉质温润。
朱冲笑着说道:“只怕,不下百两吧?”
苏琼立即大气说道:“足足五百两……”
王贺看到此处,十分羡慕,说道:“君子佩玉,以德服人啊,朱管事当真是配得上这块暖玉。”
朱冲立即抓着苏琼地手,笑着说:“女人家的身子才需要暖,这玩意,就赏了你了。”
朱冲的举动,让王贺与方琼都十分震撼,没想到这宝玉直接就赏了一个官妓了,即便是如何酷爱,也不能如此大方吧?
苏琼心里暗自恼怒,细想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,才让朱冲这般不待见自己的礼物。
而苏琼却是诚惶诚恐,说道:“官人,此物太贵重,奴家,只怕配不得……”
朱冲将她的手握紧,说道:“如何配不得?洒家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