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有任何怨言。
张茂立即回头看向韩浩,说道:“韩提邢,你我共事三十余年,你昔日还是提点刑狱捕快时,我便赏识你,提拔你,尔,必然不会坑害我张氏,这其中,有何隐情,直接说来吧,这平江府的风波,要尽快平息,否则,必定会血雨腥风。”
对于张茂地肺腑之言,韩浩只是拱手,冷酷说道:“为了防止张衙内再误会本官从中作梗,本官还是回避的好,刘灿,好好听候张指挥使的差遣。”
韩浩说完,便躬身告退。
张茂十分无奈,心中又气又怒,却也不阻拦,任由韩浩离去。
张茂瞥了一眼刘灿,冷声问道:“起来说话。”
刘灿立即起身,但是却依旧卑微不感抬头。
张茂询问道:“你可知晓,你家官人所说的人,是何人?”
刘灿立即恭敬回道:“此间,龚氏有一小厮,叫朱冲,搅动平江府军需谣言案,期间有人诬告他,这本来是一通小事,却引来李知府,周县令,以及我提刑司亲自过问,为那小厮平反,想来此人必定有些来头。”
张茂长叹一口气,忧心问道:“这一小厮,到底是何等人物?”
张窦立即说:“大人,不管那人是谁,必定要除掉,否则,让圣人知晓此事,我父子丢命是小,只怕,会连累了张婕妤。”
张茂听闻之后,再次一脚踹过去,将张窦踹倒。
骂道:“张婕妤十二岁进宫,苦熬十年,才熬到了一个后宫大位,尔还有何颜面说连累?”
张窦立即匍匐地更低,不敢再言语。
张茂立即冷眼凝视刘灿,问道:“你,专职邢狱,有何办法,将这龚氏一网打尽?”
刘灿立即知晓,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他思索一二,便说道:“那龚氏遭了盐盗,实在是匪夷所思,盐盗只盗取盐货,为何改行打家劫舍了呢?那家不劫,专劫他龚氏,只怕,这其中有蹊跷,莫不是与盐盗伙同?又分赃不均,于是,内乱,厮杀,我等应该马上派人拘捕龚氏一族,严刑拷打,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让此等贼人伏法。”
听到刘灿地建议,张茂又问:“那,厢兵如何办?这等军械,又如何处理?”
刘灿立即说:“那厢兵都指挥使拿贼不利,被贼人所败,理当诛杀,所有兵卒也应处死,以惩戒怠工之惰。”
张茂头疼,叹息道:“如此,不知道刀下,又要多多少亡魂,愧对圣人圣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