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问问我,那些辽盐的事?”
刘灿立即冷眼看向朱冲,冷声说:“什么辽盐?没有辽盐。”
朱冲微微一笑,十分恶毒说道:“有,在仓库里,有一千石辽盐,将近十万斤,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数目啊,以在下这等目无法纪的狂徒来看,那张氏当真是狗胆包天,居然敢私通辽人,以官家的身份,卖辽盐,这盐务自古都是我大宋的半边天,这张氏的手笔,即便是小人,都自愧不如啊,通敌卖国,居于庙堂之上,实在是权倾朝野,无法无天啊。”
刘灿背后也在流汗,朱冲如实把这些事情说出来,实在是恐怖,因为,每一桩事,都是掉脑袋的事,都是抄家灭门的祸事。
想到此处,刘灿闭上眼睛,深感这暗流之恐惧。
看到刘灿地表情,朱冲就笑着说:“刘官家,小的,给你个建议,或许,能保你性命无忧。”
“住口。”
刘灿冷声呵斥。
他随即看向朱冲,冷傲说道:“你这等狂徒,焉能支配本官?哼,未免,把本官看的太下作了。”
朱冲笑着问道:“所以,刘官家已经有所决定了?”
刘灿眯起眼睛,拿出一瓶毒药,走到朱冲面前,冷声说道:“你罪大恶极,死不足惜,如此大的风浪,你承担不起,那章氏,龚氏,若是牵连出来,必定是满门抄斩的罪行,如若,不想牵连太广,便自己吃了此药,你一个人死,所有人都能活,你也算是做一件功德了。”
朱冲笑着看着刘灿手里的药,随即说道:“我死?不如你死……”
刘灿不屑说道:“看来,你不想体面,真的想尝一尝,这提刑司的手段。”
朱冲立即说:“行,小的死,小的死……”
朱冲一把将药瓶夺走,随后打开,微微一笑。
刘灿心中惊疑不定,他当真不知道这朱冲是做什么打算,感觉自己被他戏耍了一样。
朱冲干笑着说:“韩官家,你要是,再不出来,小的,可真的就死了。”
朱冲说完,就将药瓶递到嘴边。
刘灿立即回头,果然,看到站立门外的韩浩,他不动如山,犹如深夜鬼魅一样,居然,让他没有丝毫察觉。
刘灿立即躬身,紧张说道:“韩官家,下官只是……”
韩浩无所谓说道:“去通知张官人,让他在府中备宴。”
刘灿心中惊愕,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韩浩,心中惊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