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圣旨的内容,本就叫他恼火了,如今这宦官,还如此阴阳怪气的把奢靡之事,说的如此冠冕堂皇,简直可恶。
李光立即指着童贯,教训道:“是尔等谄媚,害怕办不好差事,在圣人面前蛊惑吧?如此大言不惭地话,圣人如何能说的出来?”
见到李光发火,这童贯也心虚了几分,这为大宋延福之事,确实是他胡诌的,目的,就是要催促这些地方官吏,配合他工作,好把这圣人的差事给办了。
只是没想到,这李光如此不给情面,当面拆穿,让他实在难堪,他来之前,倒是已经打听过这李光的名头了,知晓他刚正不阿,而且不为生死,连圣人都敢叫骂,他这等宦官,又如何敢对抗?
但是童贯也机敏狡诈,立即笑着说道:“我等都是为圣人,为我大宋而办差事,还请李知府,多多上心。”
李光看到童贯这等狡诈地表情,就想继续叫骂。
但是张茂立即阻拦,说道:“泰发,还是政务要紧,切莫耽搁了。”
李光狠狠甩开张茂地手,不屑说道:“童供奉,好好办你的差事去,本官配合自然会配合,但是,若是想要本官与你一样阿谀谄媚圣人,那倒是不要做白日梦了,若是此番采备过量,本官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李光说完就甩袖,回到府衙内。
这童贯嘴角微微一抽,心中甚是不满,但是,却也不敢与李光叫骂。
于是拱手说道:“那,洒家,就告辞了。”
众人急忙与童贯见礼,送走童贯离去。
这传旨宦官一走,几位立即走回府衙。
张茂迫不及待的拿过圣旨,看着圣旨地内容,心中有些讶异。
他无奈说道:“我平江府剿匪之事,虽然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但是,在圣旨内,却一笔带过,通篇只有三个回复,第一,升迁本官为盐铁司担任三司使,特进太子少师,其二,对平叛的军卒奖赏,只字未提,却,酌令帅司裁撤厢军,居然觉得,地方厢军武力太强,第三,就是应俸局的差事了,重点,都在这应俸局上,哎……”
李光狠狠地拍打案堂,骂道:“如此重要的事,居然比不上延福宫的修建,即便此事另有隐情,但,也事关我大宋江山社稷,圣人居然毫不关心,这军卒不但不奖赏,反而还要裁撤,岂有此理。”
张茂立即慌张说道:“泰发,慎言。”
李光回眸看了一眼其他两位不知情的司长,随即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