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倒是有些激动了。”
周寿立即起身,躬身说道:“朱郎才学,如何能不让人激动?即便是再也,也是热泪盈眶,古人说,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,今日领教,如茅塞顿开,人生大幸,古人,诚不欺我……”
朱冲立即回礼,有些尴尬,自己,只是用后世之眼,搬运了大师的才华罢了。
朱冲立即说道:“此书倒不是小的原创,而是一位大师所做,周官人千万不要高看小的,小的不过一贱奴罢了,惭愧,惭愧。”
周寿立即心中感慨,说道:“朱郎真是谦虚。”
周寿之前就知晓,朱冲总是谦虚地把自己的才学,说是从龚氏那里领悟过来的,但是,周寿又不傻,自然能看的出来,龚氏没有那等大才,他龚氏连他周氏都不如,如何能教出来朱冲这样的旷古奇才?
所以,这一次,也觉得是朱冲在之前。
朱冲有些无奈,但是也懒得解释了。
朱冲随后与周寿说道:“周官家,稍后,小的就会命人送来银两,新建校务的重任,叫交由您了。”
周寿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本官眼下与龚氏谈完联姻之事,就要回京履职了,不过,一切事物,都可以交给我家大郎,与子侄周缊,若是两人有不周到之处,朱郎可尽管提点。”
周缊与周伯达立即躬身行礼,朱冲急忙回礼,说道:“两人才学,品德,小的都有见识,日后,你我,必定要为大宋将来,好好合作。”
两人立即重重埋头,给予朱冲极其肯定地回答。
随后朱冲就笑着说:“周官家,僻静处,谈些要务。”
周寿有些奇怪,但是还是请朱冲到僻静处。
周寿问道:“朱郎,有何要务?”
朱冲立即说道:“稍后,小的会给周官人支出一万两银子,周官人送到成都府,周二郎处,让他用这些银两,在朝堂上打点,由您来运作。”
听到朱冲地话,周寿内心犹如惊涛骇浪,这一万两银子事何等庞大的规模?
他周氏自来清廉,贫苦,这靠着私塾,才勉强支撑起这偌大的家族。
他周氏难道不想在朝堂打点吗?自然是想的,但是,苦于没有银子啊。
是以,他周氏即便才学冠绝天下,他父亲门人万千,但是,他周氏在朝堂才没有多大的建树。
眼下,这朱冲居然拿出来一万两文银,这让周寿的内心,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