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必定已经有所眉目了,那鼎盛楼的工太细,需要一些时日,也无须着急,等,那朱冲回来之后,便问问详细。”
李柳氏那能不知道两人就是在胡诌?以两个人的性子,只有从娘家扒东西出来的由头,那有往家里倒腾东西的心呐?
不过也不揭穿,而是调侃道:“那小厮眼下,可当真是得势了,这庆家的主母都来了,也不见露个脸,实在是,无理呀,尔等,就惯着纵容吧,迟早呀,这家业都是他的,不过,该说不说啊,千万要将两名女娘看好,小心,被那贱奴给偷了去,那时,后悔都莫急啊。”
李柳氏说完,便自顾自地哈哈笑起来,一副开玩笑的心态。
但是,这句话,却如刀子一般,扎在了李锦与龚浩的心里,让两人十分难堪。
若是平时也就罢了,但是,这一月,两名女娘与朱冲走的实在是太近了些。
自从那夜匪难之后,这两名女娘就特别喜欢跟着朱冲,问东问西,还与他到处张罗家宅的事。
这宅子置办,装点,铺子开张打点,这两名小女娘是紧跟着朱冲。
一开始,倒是没多想,李锦还挺高兴,觉得,这小娘子要寻婆家了,开始忙碌起来,学会营生了,李锦还觉得挺好。
但是眼下,这李柳氏这么一说道,两人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。
这朱冲虽然有大才,并且能左右风雨,摇摆乾坤,可是,这毕竟是个奴籍啊,这要是家里的家奴与娘子勾搭上,那若是传出去,那他龚氏,当真是天大的笑话了。
而且,这还与周氏定了亲,虽然还未许定,可是,这若是闹出来这等笑话,只怕,日后要成为笑柄的。
李柳氏看到两人心慌的模样,就立即故作惊讶道:“妹妹,不是,真叫嫂嫂说中了吧?这,这真的让那小厮贱奴,得逞了,这家里的女娘,真的与那贱奴勾搭上了?”
这最后一句,李柳氏还故意拔了几个声调,让铺子里的伙计,都听到了。
这吓的李锦立即着急说道:“嫂嫂,你这是作甚啊?”
李顺成也赶紧啧了一声,呵斥道:“住口,千万莫坏了妹妹的名声。”
李柳氏赶紧一副笑眯眯地样子,推了一下李锦,埋怨道:“姑妹啊,就是给你提个醒,家奴,也是奴,可千万别以为他能赚几个银子,忙几个事,就乱了礼法。”
李锦心中恼恨,埋怨这李柳氏嘴贱,但是又害怕她说的事,成了真,眼下,倒真是有些颇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