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本就不多,这一副,是我周氏的传家之作,若非是朱郎要有大用,我周氏,是断然不会拿出来的。”
朱冲重重点头,但是却不管这周缊地心疼之色,将墨宝收起来,他也不看,虽然朱冲也精通一些文人字画,但是,今日他不是主角,这等墨宝,需要主角来了,亲自开启,才有噱头与盼头。
看到朱冲将墨宝收走,周缊就有些埋怨,问道:“真的,要将这等墨宝交由那童贯吗?如此,真是污秽了我家祖上的真迹。”
朱冲说道:“做大事者,不拘小节,日后,我等要与那童贯纠缠颇深,周郎可千万不要心生芥蒂,以免,坏了小的大事。”
周缊耐心十分纠结,他小声说道:“我叔父在朝堂上,对那童贯知晓一二,此人极其狡诈谄媚,精通阿谀奉承之术,这一次,他能力排众议,从我文臣武将手里,以宦官身份,得到这应俸局的差事,就是依靠贿赂得来的机会,这等人,必是奸佞,朱郎,你我大业,如何能与这等奸佞为伍?只怕,会坏了我等的大事啊,朱郎,还是思量周全才好。”
朱冲知晓这文人对宦官的痛恨。
随即说道:“周郎,莫要关心其他事,只关心好你的事,便好,这等污秽下作的事,由小的来牵扯便好,必然不会脏了周郎与周氏的明洁。”
周缊立即抱歉说道:“朱郎,在下没有那个意思……”
朱冲打断,笑着说道:“小的我颇为喜欢濂溪公的一句话,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周郎,你周氏的大家文学,还需要细细体悟啊。”
周缊听到朱冲以自家的文学教诲,于是便心中愧疚,与朱冲躬身行礼之后,也不再多计较。
此刻刘潭急急忙忙上来,说道:“阿郎,张衙内带着贵客到了。”
朱冲立即随着刘潭下去,急急忙忙的来到门前,看到张衙内亲着一名身材魁梧,留着美髯地人进门,其身后也没有多少随从,倒是显得低调。
张窦立即对朱冲尊敬有加,介绍道:“朱郎,这位,就是童贯,童供奉。”
朱冲立即跪拜行礼,十分恭敬。
“见过童供奉。”
童贯对于朱冲的大礼,显得十分享受,来到这两浙之地,被这里的官员轻视,被这里的文人墨客怠慢,这张衙内也不是很尊敬,这童贯早就憋了一肚子火。
眼下,终于有了一个顺心的人,来招待他了。
张窦啧了一声,觉得朱冲对这宦官的待遇,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