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有实际的权力。
这宦官一般派遣去军部担任监军的多,但是,能在大宋朝担任文人差遣的,这百余年间,只有他童贯一人。
入座之后,朱冲便与这童贯寒暄一二,一一介绍来的这些文人墨客。
童贯对于来的这些人,也颇为不满,因为,都是家里的小辈,根本就没有那等一拿出来,就能震惊四座的文人骚客。
是以,童贯倒是有些小小的失望,本以为,这张衙内,在这两浙之地,能有所威望,真的能为其解决这头等大事,没想到,也只是敷衍了事。
所以,这童贯见到众人不待见自己,他也不多热情,冷着脸,应酬着便是。
朱冲自然能看的出来童贯没有多少热情,但是,他也不在意,这好事,往往多磨难,这人嘛,得相处之后,才能结交。
论起狡诈与谄媚来,这朱冲称第二,就连他童贯也不敢称第一,朱冲自认为有能力拿下他。
客套一二之后,朱冲便让乐妓舞女弹奏上,让苏琼在童贯左右伺候。
苏琼有了上次的夸奖,这一次,倒也玲珑八面起来,不但懂得主动与诸位谈笑,更是在文章做赋上,游刃有余,很快,她的才气与拱火,让在座的人,都免不了技痒,与这苏琼斗一斗诗词歌赋来。
很快,这酒宴,也就热络起来,那童贯虽然性质不高,但,也难免被苏琼与朱冲拱火推架,参与其中。
这一来二去的,酒兴,诗性,都上来了,喝了酒的文人墨客,都开始显摆,斗酒,斗诗,满足不了显摆的手段,于是,在朱冲的提议下,便开始斗字。
这说道斗志,众人都跃跃欲试,这贺氏,柳氏,乃至于周氏,可都是文学大家,这笔法都自成一脉,眼下在大才女苏琼的面前,当然是要显摆一二的。
于是,这酒宴,就变成了斗字的考场,众人皆是谁也不服谁的比划一二。
童贯当然乐得见此情况,他这次来两浙苏杭之地,就是为了搜罗文人墨宝,这眼下有大家族的子弟斗字,若是能得一两张佳作,回去也好交差。
所以,童贯此刻,也上了心。站立左右,观察仔细。
朱冲与张窦站在一旁,看着童贯突然上心,张窦就十分不屑,小声说道:“这宦官,看得懂吗?”
朱冲立即说道:“我大宋圣人,皆已文学出众,我满朝文武,谁不懂书法之道?这宦官千万别小瞧了,能在圣人面前,得了应俸局的差事,虽然品阶不大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