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随即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脸上露出正紧的模样。
朱冲也知晓,这童贯极其善于揣摩人心,自己这一番做派,只怕,已经让其揣摩到用意了。
随即,也不多说,与童贯一起前往僻静之地。
两人站在勾栏前,童贯感激说道:“朱管事此次可是帮了洒家一个大忙,这濂溪公的真迹,必定能让洒家交差,而朱管事,又如此客套,真是让洒家感激不尽,你我,也算是投缘,眼下,若是有什么难处,尽管提便是,若是再如此客套,洒家,可要后怕一二了。”
朱冲立即躬身,说道:“不敢欺瞒童供奉,眼下,小的确实有请求。”
童贯示意其不要客套。
朱冲随即笑着说道:“此下,听闻童供奉来办延福宫的差事,小的,想要为圣人出一份薄力,想要为圣人采办金石,名木,名家字画,还请,童供奉给小的这个为圣人办差遣的机会。”
听到此处,童贯不意外,都在意料之中,但是童贯有些奇怪,问道:“真的,只有这些?”
朱冲立即笑着说道:“只有这些。”
童贯皱起眉头,有些不信,随即笑着说道:“若是只有这些,那礼,倒是厚重了些,洒家有些惭愧了……你呀,是会来事的人,洒家,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,洒家再问你一遍,是否,只有这些?”
朱冲立即故作惭愧模样,笑着说道:“果然,什么都瞒不过童供奉,小的,到,还真的有一些要紧的事,希望童供奉日后能帮助一二。”
童贯心里得意,他揣摩人心的能力,连圣人都逃不过一二,这小厮,还想周旋,实在是有些弄巧成拙了。
童贯示意朱冲直接说来。
随即朱冲便严肃说道:“此事,事关我家张婕妤,这平江府的风风雨雨,想来童供奉也应该知道了,此间,有人想要借用此事,害我家张婕妤,是以,我家衙内,就想请童供奉在宫中,护着我家张婕妤一二,不管如何,保其腹中龙子平安便好。”
童贯听后,这才满意,这才是他真实的目的。
随即童贯说道:“这张婕妤在宫中虽然不得宠,但,怀有龙子,便是其罪,眼下朝堂正是动荡的时候,这后宫历来都是争端不断的地方,那曾布为了排除异己,讨好圣人,已将其养女献给了圣人,想要在后宫拿一个权柄,争宠之下,这怀有子嗣的贵人,都是首当其冲的,张官家有此疑虑,倒是符合人之常情……”
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