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想着,这不过是朱冲吓唬人的手段罢了。
李柳氏见到主母惊吓过度,已经不能言语,就愤怒质问道:“这与我李氏有何关系啊?”
朱冲随即说道:“这,这李家主前往军营之后,就与那刘大使说,这李龚是一家,李氏就是龚氏,还说,以后的营生,都是李氏与他们做,这刘大使,直接便将他抓了。”
听到朱冲地话,李柳氏心里是叫苦不迭啊,这本来是想夺走龚氏的生意,在外面把名头占住,没想到,居然替那龚氏给挡了刀了,如此该如何是好啊?
王氏心里也叫苦啊,这贪心,害的她李氏,要遭大难了。
王氏心慌,看向龚宗元,哀求道:“龚翁,为我李氏,拿个主意吧。”
李柳氏也急忙说道:“就是,我李氏,可是为你龚氏受的罪,你龚氏,不能袖手旁观吧?”
龚宗元心中不屑,随即看向朱冲,问道:“你这小厮,有什么办法?”
朱冲心里佩服这老翁,知晓一切都是自己的手段,他倒是会配合自己了。
朱冲立即故作心慌说道:“只怕,打点是不成了,小的,花了那么多银子,他也不受,想着,必定是要人性命才罢手的,以小的愚见,眼下,立即写家书,让李氏在朝堂上的官家,上奏弹劾那李光,揭发他吃空饷的事,如此一来,那刘碧光的所作所为,就成了报复李氏,这事,要是扩大了,想来那刘碧光也必须得思量一二,等他有了压力,我等再打点,那时候,他有了顾忌,想来,一定会考虑周详的。”
李柳氏立即说:“对,就这么办,让朝堂上的官人们,去揭发他,这等贪官,居然如此猖狂,敢如此我李氏,绝对不能饶恕。”
王氏心里也乱了,眼下,也没有什么好主意,朱冲的法子,虽然不能见奇效,但是,至少是个法子。
随即王氏立即说:“拜托龚翁代笔了。”
龚宗元也不推辞,让龚浩准备纸笔,那王氏便急急忙忙,让龚宗元写了一份家书。
写完之后,王氏将家书交给朱冲,恳切说道:“朱管事,一切,都拜托你了。”
朱冲领了家书,便恳切说道:“放心,小的一定会把这事办的妥当,我龚李本是一家,唇亡齿寒的道理,小的还是明白的。”
王氏重重点头,心里,所有希望,只能寄托在朱冲身上了。
朱冲也不多说,拿着书信,便故作急急忙忙的出去了。
出了厅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