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,双手匍匐在地,毕恭毕敬地与刘碧光见礼。
“见过,刘大使。”
刘碧光看到朱冲如此行大礼,心中就不屑一顾。
他笑着站起来,冷声说道:“尔,好大的胆子,上次前来,居然敢诓骗本官,尔,寻死不成?”
朱冲匍匐在地上,将屁股抬高,头埋的更低,显得更加的恭敬。
这让刘碧光十分受用,这些硬骨头里面,总算是出了这么一个识时务的人,但愿,他能好好的配合,也不至于让自己再浪费功夫。
朱冲毕恭毕敬地回道:“那日,小的,确实是按照张衙内的吩咐,来与刘大使谈些营生,那小娘子,也确实是张衙内的家眷,若是,刘大使不相信,可以去查明,小的愿意等候。”
听到朱冲地回答,刘碧光心中不屑,骂道:“哼,你这小厮,牙尖嘴利,心思叵测,该杀。”
朱冲赶紧故作紧张,把身体聚拢,一副毕恭毕敬地模样。
刘碧光瞧见这小人模样,就十分受用。
他冷声说:“你这小厮,且,睁开眼睛,好好看看,你的这些党羽,看清楚,他们受了什么酷刑,心里,掂量掂量,你能受得了几分。”
朱冲缓缓抬起头,看向众人,众人也看向他,每个人都是一副求死的表情。
但是朱冲却不解问道:“刘大使,小的,为何要受刑啊?”
刘碧光听后,哈哈笑起来,笑的十分可笑。
他俯身看向朱冲,冷酷说道:“尔等做的营生,难道,尔等自己心里不清楚吗?”
刘碧光说完,就急急忙忙将王贺的供词拿过来,丢给朱冲。
朱冲立即无奈道:“小的,不识字。”
听到这句话,刘碧光气恼一把抓住朱冲地衣领,恨不得咬其肉,啖其血,但是看到朱冲这粗犷的模样,又想想他的身份,这不识字,倒也正常。
于是刘碧光不得不放开朱冲,忍着脾气说道:“尔,与那张衙内的勾当,本官都已知晓,私下里贩卖官家私盐,这可是死罪。”
朱冲听后,故作他大惊小怪地模样说道:“这,两浙路,平江府,谁,又是不知道呢?我家张衙内贩卖私盐,也不是,一日两日了吧?刘大使,难道不知晓吗?”
“你……”
朱冲的一番话,倒是让刘碧光显得大惊小怪了,有点小题大做的意思。
但是,确实如此,那张窦仗着他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