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啊,帮着那么多人咬人,威吓官员,你知不知道,这是多大的罪过?”
朱冲恭敬说道:“小的,只是代张衙内传话,并非小的本意。”
刘碧光背在身后的手,紧握拳头,心中一口怒气,不由得就冲上了脑门。
朱冲听闻刘碧光气恼的喘气声,就知晓,他早已怒火攻心了。
随即,朱冲笑着说道:“若是,刘大使肯给个薄面,相信,将来刘大使在这两浙路,会更加受尊崇的,否则,以张衙内的秉性,只怕,容不下刘大使了,将来,或许会给刘大使挪个位置,只是,这往上挪,还是往下挪,就不得而知了,一切,都看刘大使,如何抉择了。”
刘碧光呆愣在案台前,看着堂下的朱冲,他恨不得现在就劈了朱冲,但是,他心里也知晓,劈了他没什么大作用。
一切主谋,还都是那张窦,这小厮只是会谄事罢了。
刘碧光打定主意。
冷声说:“本官,也给你个机会,本官,要你把所有与张衙内的勾当,都说出来,否则,你瞧一瞧这左右,那一个刑罚,你喜欢,本官保证让你管饱。”
朱冲微微抬起头,看向左右,随后苦笑说道:“张衙内与小的做的事,难道,刘大使,不知晓吗?那李知府,韩提邢,都已知晓,刘大使不知晓,看来,刘大使,还没有走入这张衙内的圈子呀。”
刘碧光一下子被朱冲戳到了痛处。
这平江府最近发生的事,无不证明,他刘碧光在这平江府还真的就是吃闲饭的,这天大的事,连那提刑司都参与其中,而他身为一路经略大使,居然不知晓。
更可恨的,连自己手下的兵都知晓了,这等羞辱,才是最可耻的。
刘碧光压抑着内心的怒火,冷声说:“本官,要你,一五一十的,将盐盗案全部说出来,否则,本官也让你尝尝这鼠弹筝的滋味。”
两名刀斧手立即拿着刑具过来,朱冲立即畏惧说道:“别……刘大使,小的怕疼,千万别动邢,这,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,刘大使想知道,小的说就是了,只是刘大使,这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,可就要危险了,小的为你好,还是拿了银子,为皇亲国戚办差遣的好……”
“说……”
刘碧光气急败坏怒吼一声。
朱冲立即恭敬匍匐在地上,说道:“小的说,说就是了。”
刘碧光立即拿来纸笔,亲自记录这朱冲地供词。
朱冲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