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,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?我家婕妤在宫中即将临盆,家父位居计相,尔,真想与我张氏为敌?”
刘碧光看到张窦如此猖狂,就不屑骂道:“哼,你张氏,好日子到头了,抓起来,违令者,斩。”
众人立即畏惧前行,张窦起身,不屑笑道:“好,你刘碧光有种,我张窦,今日就要看看,你刘碧光如何收场。”
张窦说完,大袖一甩,双手背后,傲慢走了出去,那等厢兵皆是松了一口气似的。
刘碧光心中大为恼火,这张窦地气焰实在嚣张,但是,刘碧光也不与他呈口舌之快,马上就能要他张氏满门抄斩。
“府宅内,一干人等,通通带走,所有房门,一律封门。”
刘碧光一声令下,便要将这张府给查封了。
但是此刻,突然看到李光与韩浩带着数十名府衙捕快杀了进来。
刘碧光皱起眉头,心中甚为恼怒。
刘碧光快速前去,冷声说道:“两位官家,为何来此啊?”
李光冷声说:“本官问你才是,尔作为经略安抚使,又何权利来本官人治下办案?本官记得,刘大使只负责军需物资,军政要务,眼下,只怕是僭越了吧?”
刘碧光冷声说:“本官查获张氏贩卖辽盐的证据,也查悉之前盐盗一案的真相,本官作为两浙路最高职官,有提点刑狱的职责,怎么能算是僭越呢?”
韩浩立即说:“按照我宋律,在真宗年间,就明确律法,严禁安抚使衙门过问地方政务,只掌军务民兵事物,刘大使是故意越权,还是另有图谋,本官不愿意揣测,但是,本官在此,就容不得刘大使越权行事,请刘大使自重,否则,本官有直接缉拿刘大使之职权。”
李光也冷声说道:“刘大使,想来,你也知晓,擅权僭越,一直是圣人心中痛恶之事,此事,我等不需要上奏,就可以将刘大使拿下,还是请刘大使不要僭越的好。”
两人的威胁,让刘碧光十分无奈。
这大宋的官制,是相互掣肘的。
虽然刘碧光身为经略安抚使,是一路的最高行政官员,但,他既主管一路数州的兵民之政,又无权过问本路的财赋、刑狱、漕运、仓储、学事等事,这种互相掣肘的官吏制度,眼下却成了刘碧光的拦路虎。
但是刘碧光好不容易抓住机会,必然是不会放弃的。
他冷声说:“这张氏伙同他人,利用家养贼匪贩卖辽盐,伪造军功,眼下,那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