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说是受人之托。
听到此处,曾布,就觉得蹊跷,在平江府,还有人给自己送礼,只怕,这不是什么好礼,而是一杯罚酒。
曾布冷声说:“呈上来。”
童贯立即将书信拿出,笑着说道:“那,刘碧光,已经认罪,这是口供。”
听到此处,曾布立即将书信拿过来,细细迎着烛光看了一眼,看到此处,曾布浑身哆嗦。
怒气,已经写在了脸上。
曾布愤怒说道:“这该死的刘碧光,他何曾将书画交给我?这是屈打成招,这是诬陷,谋害……”
童贯看到曾布地怒气,就笑着说:“曾相,那,章綡也已经回京,小的是赶脚回来给您报信的,眼下,气愤倒是不必,还是,想着如何应对吧?”
曾布心中恼怒,但是,他也知晓,自己现在气愤,早已是无能狂怒的境地了。
随即,他再次看向书信,这送礼的人,倒是给了自己对策。
但是曾布环视自己的书房,看着书房里挂着的书画字帖,他心里像是割肉一样心疼啊。
他不由得拿其他兄长的字帖。
他父兄曾巩,是当下天下大家之一,南丰七子之首,他的字,更是当下一绝。
这一副时务策更是冠绝天下。
这幅字,是他父兄当年写给老师欧阳修的,作为当时时政的见解与政见。
而旁边一副局事帖就是欧阳修当年回复的字帖。
这来往的书信,其字,其容,可谓是天下一绝,更是成为了当时的佳话。
这两幅字,都在父兄手里珍藏,父兄去世后,曾布整理遗物,便将其收藏到自己的书房内,作为传世之物珍藏。
这局事帖眼下已经涨到一字五万钱,这时务策,也是一字千金。
且不说这价值,淡淡说这名声,这遗物,曾布,就一万个不情愿的将这两贴献出去啊。
曾布怨恨将书信紧握手中,质问道:“这两幅字帖,是家兄遗物,从未外泄,那人,是如何得知,这书信,会在我府中?”
童贯心中震惊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朱冲会知晓这局事帖在曾布府中,这局事帖当时引起一段佳话之后,就销声匿迹了,有传闻被名商富豪收藏,却不见流传。
没想到,居然全部都在曾布的府宅中。
这圣人酷爱名家字画,广为搜寻,这曾布居然有这么好的字画,不去献进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