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将杨诗茵的父亲救回来,安排了大夫进行救治,经过体查才发现。
杨诗茵的父亲身体多处骨折,耳朵更是被切吊一只,鼻子也被穿了鼻环。
犹如牲畜一样被对待。
而杨诗茵的父亲,也心如死灰,整个人都像是孤魂野鬼一样,早已没有了信念。
不过,好在人回来了,也算是有个交代。
杨诗茵的父亲叫杨伯丰,是杨氏长子,世代行医,并且初年,在大文豪苏东波坐下,做过文事,苏东波被贬后,他也致仕,专职行医,这时年四十出头,历来善良,只是没想到,眼下出了这等祸难。
杨诗茵在一边悉心照料,朱冲也不便多打扰,他还有重要的事物要策办。
到了外堂,朱冲便问王远:“军中裁撤的事,如何?”
章綡已经回京述职去了,这平江府厢兵的兵权暂且由王远代理,这圣人裁军的事,还是要继续的。
王远立即说:“裁撤了一千人,还有九千,那些吃空饷的人,也都一并上报上去了,估摸着,都会被清算掉,这一千人马,都是这次经历过生死扛住的兄弟们,可以完全信任,而所有裁撤的人员,也都听从你的按安排,差遣到周氏学堂,加入武学院,已经培训一些时日了,就等朱来给他们差遣。”
朱冲心中欢喜,这一千人马其实都是厢兵精锐,虽然不说能打仗,但是,都是一方好手,眼下裁撤下来,就是为了自己豢养私兵做安排的。
这大宋的圣人,早已把他们这些当兵的心,给寒透了,宁愿冒着杀头的罪过,给朱冲做私兵,也不愿意在待在军营里受折磨。
况且,朱冲也不会让大家掉脑袋,而是合理的安排这些被裁撤的兵进入武学堂。
按照大宋律,只要有三品以上的官员,或者一路经略安抚推荐,就可以直接进入武学堂进行任读。
这个政策,可是非常合适朱冲以学养兵的计划。
朱冲随即说道:“派遣到河湟的斥候,有什么消息吗?”
王远立即焦急的将竹筒拿出来。
在那夜晚宴过后,朱冲就安排了军中的斥候前往河湟之地打探情报,这些时日,倒是打探到了不少。
朱冲看着竹筒里的信件,看着,颇为麻烦,因为,这字迹繁琐,有很多字虽然看着眼熟,倒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些字。
看来,这大宋的字倒是需要简化一通,这样才方便流传推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