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流放岭南,全家百十口都跟着,按照你的要求,那些相关的官员,也全部发配,只是朱郎,本衙内不解,那些口舌,杀了,不才更干净吗?流放岭南,虽然活下来的概率不大,但是,不保险啊。”
朱冲啧了一下,这张窦当真是本性难移啊,动不动就要杀人。
这杀人解决不了所有的事,况且,那去岭南学习纺织棉花的事,正常人谁肯去?
只有设计,让那些官人被流放过去。
之前听了李素娘的计策,朱冲就连夜让张窦派急脚子去东京找章綡增添罪名,让这平江府的各大漕司,管勾,府判,都流放岭南,这一下,也就有了几百名男女老幼去岭南了。
到时候,他们想要回来,就得拿纺棉的技艺来换,如此才最好。
朱冲也不解释,看到章綡接任两浙路都经略安抚使,心中倒是大为满意。
有了章綡在,自己,就可以大模大样的在这两浙路搞营生了。
眼下只差,周氏二郎到任这两浙路的都转运使了。
这周氏二郎一到任。
这两浙路文武两个官差,都在自己手中掌握了。
而接下来关于河湟之地的战事,朱冲看到已经派遣那拢拶回去平叛,并且把河湟之地的所有一切郡府衙门都给撤回了,也不意外,都在后世之眼中。
张窦起身,来到门前,站在门前的河边,环顾左右,天寒地冻,也不见几个人儿。
朱冲见他如此,便知道,他有些话,是不能当人面说的。
于是,就走了出去。
张窦直接指着河水说道:“结冰了,寒啊。”
朱冲微微一笑,说道:“张衙内有话直说。”
张窦气愤说道:“我家婕妤,不,张贤妃,为那圣人生下龙女,经历九死一生,那圣人当真是薄情,封了我父亲吴国伯,龙女吴国公主,但是对贤妃,却未嘉奖,如此轻怠?”
这张婕妤的家世太低了,这张茂,寒门出身,没有底蕴,而其女子又生的是龙女,这地位,倒是没有想的提升那么大。
但是,这也是正常,若是给予太高,只怕其他的皇亲国戚,要反对了。
张窦气愤说道:“我家张贤妃,还没出百日,就被那皇后,在冰天寒日里,拽到了那太清小筑里,逼着那章綡要百宝丸,那章綡没有,那皇后就记恨之下,埋怨不已,话里话外,都是嫉妒苛责我家张贤妃,那圣人,也不顾及我张贤妃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