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朱冲赶紧将他扶起。
随即说道:“那,圣人是如何处置的呢?”
章綡颇为无奈,笑着说道:“说来,十分荒唐,那圣人,虽然相信了王都的话,但是,也没有责怪郭天信因为预测错误,害死了十万民众,那郭天信也不甘心被王都等人指责,于是,立即提出,要求与那王都口中所说的灵素子道人斗法,说什么,那灵素子只不过是走运罢了,偶尔预测准天象,说他是什么妖魔转世,就是为了护着这大宋的妖后与灾星的,他要替天行道,灭了这妖道诸如此类的,而圣人,很荒唐啊,当下就十分欢呼雀跃,觉得,会有一场盛大法事似的,犹如看戏般激动,当下,就命令王都为宫观官,钦点了一百名道人,与文武大臣数十人,来两浙路平江府进行斗法,差遣我为先锋,履职后,以建造法坛,为斗法制备一切,而那河湟的战事,却再也不提,如此荒唐,简直是玩物丧志。”
朱冲啧了一下,他为河湟的战事,准备了诸多,也对河湟那片土地,充满了期待。
之前,让童贯去提醒曾布,让曾布极力阻止河湟之战,目的,就是要让皇帝对他专权产生反感。
而后,再用神学,来鼓动皇帝的好大喜功,从而从两方面因素来推动河湟战事的发起。
可是,朱冲有点低估了这大宋皇帝玩物丧志的程度,此刻,居然什么都不办,反而要来斗法。
这昏聩的程度,让朱冲知晓,眼下,想要打起来,真的是太难了。
这大宋的圣人,朱冲以后世之眼早就知道昏聩无能。
但是,亲身经历之后,才知道,那些文字对他的描写,还是有点苍白了。
李光立即问道:“那,皇后,与皇子,如何处置的?”
章綡看到李光着急的表情,也不无担心地说道:“倒是,没说怎么处置,只是,听张淑妃说,本来要册立储君,要为皇后父亲封国公的,但是,那日之后,就再也没有提了,皇后很是伤心,听说,在房门内,夜夜抹泪,而圣人,也搬出了延福宫,到了那郑氏的宫殿内生活起居,如此行径,让朝中文武大臣都十分担心,龙凤不睦,历来是朝堂大忌,只是,这圣人的家务事,我等也不好多过问,只能等待,这一场斗法,才能见分晓了。”
李光立即叫骂道:“糊涂,这皇后与圣人之事,是家事,也是国事,尔,尔怎么能有不好过问的由头,而放任不管呢?圣人昏聩,尔也昏聩否?”
章綡被骂,实在是冤枉,他无奈问道:“我有何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