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玉色温润,种色阳刚,充满了朝阳之气,又雕刻了仙鹤齐鸣,这一对宝玉,只怕不下千两文银了。
只是朱冲眼下倒是不稀罕这等物质。
而是说道:“不错!”
听到朱冲简短的评价,方琼就有些尴尬,厚着脸皮说道:“那,就请朱郎笑纳了。”
朱冲笑着说道:“那就收了吧。”
方琼立即包上。
朱冲见到人都到齐了,就笑着问:“童供奉,不知,圣人上次那一批货,给了多少钱银?”
众人都竖起耳朵等着呢。
一番辛劳,要是没有足够的回报,实在是可惜的很。
童贯立即说道:“圣人,倒是没有明说,只是说,不能亏大了诸位商家,要洒家,给足了银两,只是,洒家不太懂这些金石字画的价格,还请,朱管事指点一二。”
这么说,大家都心知肚明了,眼下,皇帝给了银子,但是,没说价格,这价格嘛,还不是朱冲说的算?
朱冲笑着思索一二。
那金石倒是子不了多少银子的。
十万两银子,已经是通天了。
朱冲随即说道:“童供奉,那金石,就当是孝敬圣人了,只是,那字画,实在是难得,尤其是濂溪公的字帖与欧阳大家的字帖,都是稀世之宝,一副,当以五十万钱算计,这一趟差事,至少,得一百五十万钱吧?”
听到这个价格,众人无不心惊肉跳。
都觉得这朱冲实在是太狠了,一副字画,居然要五十万钱。
而且,还是跟皇帝要价,这简直是胆大包天啊。
但是,童贯却说道:“那,局事帖,一字就要五万钱了,这一百二十四个字,怎么算,也不止五十万钱吧?”
童贯的话,把方琼跟张窦都弄的有些发蒙。
两个人着实是想不到,那些所谓的字画,居然能如此金贵,一个字,就五万钱,一幅字,五十万钱,居然还是便宜的。
这童贯,居然还嫌朱冲要的便宜了。
这方琼当真是觉得自己不会做生意了。
那张窦也顿时觉得自己的营生实在有些可笑。
与朱冲的手段相比,简直是,小儿科了。
朱冲立即拍着童贯的手,笑着说道:“我等,只拿我等的本钱,至于,这中间的价钱,童供奉怎么算,我等,是管不着的。”
童贯微微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