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量好了策略,朱冲就吩咐方琼,让他赶紧去办差遣,趁着这太湖金石山结冰,好打捞水下的金石,赶紧去打捞。
这金石,也叫太湖石,这太湖石虽然不能代表所有的金石,但是,太湖石的金石是最具有代表性的。
而眼下的金石文化,也就是所谓的园林假山艺术文化,已经到了鼎盛,是以,这平江府苏州的太湖就成了金石的打捞最佳之地。
眼下天寒地冻,太湖结冰,是人打捞的最好时机。
朱冲给方琼结算了三十万两银子,二十万,是他上次的利润,剩下的十万两银子,就是他这次的先头费用。
当然,朱冲还让他做了一件事,就是,让他派人到大理国,寻找当下还不怎么流行的翡翠玉石,最好能找到黄龙玉。
不过,这都不是最要紧的,只是为今后转移皇帝的喜好,而做一个铺垫。
这打捞金石,还是当下最要紧的事物。
差遣走了方琼,那童贯也不多留,需要去衙门府库,为众人各家支取银两费用。
很快,这玉春楼里,只剩下两人。
朱冲并没有要拉拢张窦加入新党的意思,从始至终,他都是要排除在最终权利圈之外的。
因为,他是当前社会利益集团的受益者,他的目标,也是为了他的妹妹将来能生出来一个皇子,而谋求皇位,最后,巩固自己的利益集团。
与朱冲的政策是背道而驰的。
朱冲也没有要创造什么惊世骇俗的政党,更不会把后世的那些政党执政理念带入到眼前的大宋。
因为,不合时宜。
并不是后世所有先进的东西,都适合眼下的时代。
每个时代,都有每个时代的背景。
不能生搬硬套。
这样,只会适得其反。
因地制宜,因时制宜,才是最重要的。
是以,朱冲只是将后世的一些有利的理念拿出来发展一些,但是,绝对不谋求推翻眼下的社会背景环境。
那是不智的。
朱冲随即说道:“稍后,你为我办一些差遣,这其一,就是尽快的,将灵素子在玄妙观主簿的出家时间更改,提前三十年,眼下,朝廷即将派遣大队人马来我平江府斗法,这灵素子的出家时间,必须要提前,否则,会露馅的。”
张窦拍拍手,说道:“小事一桩,谁不听话,就让谁消失,那主簿,还不是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