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更改?”
朱冲满意,随后又说:“来年,会有大旱,我已经差遣王弼,为我平江府购入千万石粮食,你务必与仓帅周保昌商讨好仓库事宜,将我日后买回来的粮食,全部存储好。”
张窦十分震惊,说道:“千万石?只怕,不下三百万两银子,这生意,稳妥吗?”
朱冲干笑着问道:“那石炭的生意稳妥吗?”
张窦立即告罪,说道:“本衙内多余一问,自罚三杯,自罚三杯。”
见到他又要饮酒,朱冲就按下,说道:“办事要紧,眼下,囤粮的事,最为重要,来年保住我两浙路,平江府,又或者更多的人,到时候,再饮酒不迟。”
张窦拱手,随即说道:“你朱管事神机妙算,也大发善心,我张衙内,权当自个修行吧,但是,这该赚的钱,可不能少一分呀。”
朱冲不屑,说道:“赚那些穷苦人的钱,有何志气?瞧瞧那满朝文武,那才是金山银山,圣人的银库,那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。”
张窦坏坏一笑,说道:“那倒是,那行,本衙内,先去办差遣,日后,我等在好好吃酒。”
朱冲拱手,相送。
送走了这张衙内,朱冲回到玉春楼,那边苏琼回来,跪坐在朱冲身边,笑着说道:“宾客们都走了,奴家,陪官人吃几杯酒吧。”
朱冲倒是不推迟,为苏琼斟酒,苏琼立即接过来,笑着说道:“那能让官人为奴家斟酒,折煞奴家了。”
朱冲微微一笑,凭栏而坐,看着这平江府的人山人海,心中感叹啊。
这盛世,是多么美好的一副画啊,但是,那朝堂里的皇帝跟文官武将们,却不珍惜热爱。
只道是,昏庸无能,骄奢淫逸,白白葬送了这大好的江山。
苏琼为朱冲递过汤沟美酒,方才要说两句情话,却被朱冲一把揽入怀中。
苏琼娇羞莫名,低头垂暮,羞涩偷偷望了一眼朱冲。
“官人,切莫失了礼数,若是想要奴家伺候,到奴家闺房才好。”
苏琼说完,便把头埋的更低,倒是渴望,朱冲能与她欢好。
只是朱冲却无奈一笑。
眼下,倒是没办法跟这大才女欢好的。
而她,也注定,是不能与自己欢好的。
她的才气,她的身份,也只能注定了,要往朝堂上的那些达官贵人们身上下功夫了。
那蔡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