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看到腰带散开,露出一个敞亮的肚皮来,那肚皮上多了一道划痕,却不见出血。
这刀法,实在鬼神莫测。
这速度与刀法,让在场的军卒们无不惊讶,这些人都是职业军人,倒是知晓这手段的厉害。
朱冲十分满意,这两人射一攻,配合起来,必定是天衣无缝,王远对于军武还是熟悉啊。
知道该如何配备。
朱冲说道:“每月俸银二十两,补贴二十两。”
两人立即欢喜躬身,说道:“谢党魁!”
朱冲挥挥手,两人便退到一旁。
王远笑着说道:“朱郎,有事尽管差遣两人,他们二人的性命,如今,就是朱郎的了。”
朱冲随即说道:“必定待如手足。”
王远感激,躬身行礼。
朱冲抬起王远的胳膊,让他不用多礼。
朱冲随即说道:“马上,我就为我骑兵连拨付一百万两银子,李知府,要尽快将所有军备都采备齐全,为河湟战事做准备。”
听到朱冲对军费如此阔绰,众人无不觉得欢欣鼓舞,这大宋虽然富足,但是少有人愿意对军武投入过多,非但不投,反而还提防,但是这朱冲却反其道而行,当真是大宋腐朽浑浊的军政当中的清流。
朱冲当然舍得了,他很清楚,所有的经济收入如果不能有效的转换成国防力量,你就是抓着金山银山的孩童,等着别人来抢吧。
即便这一百万两要花费掉此次营收的三分之一,朱冲也觉得值得。
李光拱手,但是忧心忡忡说道:“眼下,河湟的战事能不能打起来,还是未知呢,本官听闻那向太后逼着圣人,把我大宋驻扎的军队给撤出来了,这军队一撤出来,所有的控制,可就全部拱手想让了,这也就意味着,这打,几乎是不可能的了。”
朱冲微微一笑,问道:“打一定是会打的,要不然,为何,会有这斗法呢?”
听到此处,众人无不诧异,纷纷不解,这斗法,怎么看,都是圣人玩物丧志啊。
章楶问道:“朱郎,何解?”
朱冲笑着说道:“圣人,在等一个机会,等一个,名正言顺的机会,眼下,朝堂已经不受控制,主战派都已经被贬黜,主和派当权,更重要的就是向太后这个阻力,加上修建延福宫以及天灾,逼得圣人没办法打,但是,如若是,这斗法,灵素子赢了,那么,圣人就坐实了洒家给他安排的宿命说,那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