拢的,这平江府,早就姓龚了,只要我家朱管事想做什么,就没有做不到的,想来,王天师,已经感受一二了吧?”
听到此处,王子昔心中不免又有几分畏惧。
这郑氏说的倒是真切。
他确实亲身感受到了。
王子昔立即害怕问道:“你,龚氏……想做?造反不成?想要,立皇子为新君?”
郑氏听到王子昔的话,就骂道:“呸,胡言乱语,你这猪脑子,就想着女子,当真是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想不到,我家胞妹,可是郑美人,凭什么立她皇后的儿子为新君?若是立了她皇后的儿子为新君,我家郑美人还有出头之日吗?”
听到此处,王子昔顿时心花怒放,赶紧陪笑着说道:“是,是,说的极是,是,本天师鲁莽,思虑不周,只是……不知,你龚氏,到底意欲何为啊?”
郑氏轻叹一口气,可惜说道:“虽然,我也是龚氏娘子,但是,却不当家,那朱管事确实很厉害,这一年来,东拉西扯的,把平江府各大衙门的官人都握在了手中,这一来二去的,赚了不下三五百万两银子,只是可惜,不为我所用,眼下从你口中得知,他倒是要效忠皇后的,如此,真的是一场祸难啊。”
听到郑氏的话,王子昔倒是心中欢喜,这银子,倒是不多稀罕,他一路搜刮,也搜刮了不少。
但是,这朱管事的手段,倒是让王子昔佩服。
居然能把这两浙路的大小官员都握在手中,这旁人就算了,有银子,或许能打点。
但是那李光,实在是个犟驴,只怕,不是钱能拿下的。
从此,便看的出来,这朱管事,有多厉害了。
王子昔笑着说道:“那,当真是可惜啊,这朱管事的本事,若是能为郑美人所用,想来,郑美人在民间,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了,这银子只要不缺,那宫中的人物,还不尽有郑美人拿捏,可惜,可惜啊。”
王子昔的话,让郑氏心中也十分恼恨,但是,却不与这王子昔在这件事上纠缠,免得,让他抓了重点,好坐地起价,提一些非礼的要求。
郑氏冷声说道:“虽然可惜,但是,毕竟是我龚氏的人,我虽然不当家,但是,随意拿捏一二,还是可以的,我家郑美人,倒是没那么急切,只是,王天师,只怕,要祸难当头了,我家这朱管事,只要逮住的人,那么,必定会让他身败名裂,不得好死,昔日的刘碧光,张茂,等等一干人等,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,能为他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