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拖累的。
朱冲翘着那杨诗茵红了的眼眶,虽然脸上依旧淡定,但是,那懂事的模样与迁就自己的心思,实在是让人觉得心里堵的慌。
从一开始认识她,便知道她心善,不争不抢,是个官家事的好娘子。
因为知道她的好,所以,也知道她有委屈,也不会说出来,自己个承受着。
朱冲心疼说道:“来,到洒家怀里来。”
杨诗茵乖巧投入朱冲怀中。
朱冲拥着她,说道:“事有紧急,关乎到我,龚氏,李知府,等等一众人的性命安危,洒家只是权宜之计,等到事成之后,洒家一定会如约娶大娘子过门的,等,这档子事过去了,洒家就让李知府为我等做媒,不管这天下什么狗屁的大事,都统统的往后排一排,洒家必定让你名正言顺,才去问那些狗屁的天下大事。”
杨诗茵心中感动,但是,却不敢哭泣,深怕朱冲心里难受,拖延了他的大事,于是,再怎么情绪波动,她也只能忍着。
她感动说道:“官人,倒是不必为了奴家拖累了天下大事,奴家懂官人心中的抱负,官人也懂奴家的钟情,你我相识,相知,也从未与什么利益挂钩,全到是知己一般的情愫,即便,奴家不能与你为妻,哪怕,做个妾室,奴家,也心满意足了。”
朱冲听着这善解人意的话,实在是窝心。
这大娘子,岂能是那张清婉,龚沁,等等一些女娘们能比的?
就这份格局,就是那些擅斗好魅的女人难以匹敌的。
夫,唯不争,天下人莫能与之争。
这就是大娘子的品德与高尚之处。
朱冲随即说道:“娘子,稍后,再写一封退婚的帖子吧,洒家的字,实在是难看……”
朱冲有些说不下去了,心里实在是愧疚。
这杨诗茵要是那些不通情理的女人,这个时候,胡闹上一通,他朱冲到还真是心里没那么大的负担。
唯独,这杨诗茵通情达理,什么都以自己为尊,这不争不抢,不哭不闹的,那份通达的劲,让人心里觉得有愧。
果然,杨诗茵没有多说一个不字,而是紧急的去备了笔墨纸砚,然后为朱冲写下退婚的婚书。
朱冲手里捏着玉佩,温热的很,被杨诗茵暖了一年了,早就有她的体温了。
她身上的香气,也再也抹不掉了。
朱冲,实在是舍不得,将杨诗茵的贴身之物,交给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