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王天师,此物非同小可,不能假手于人,请,见谅!”
王子昔心中并没有因为朱冲的拒绝而有半点恼火,而是早已狂喜不已。
这监军令牌可是圣人御赐之物,这等重要之物堪比圣人亲临,没有人敢随意伪造,也不能伪造,这可是诛灭九族大罪的祸患。
有了这令牌,王子昔再也不怀疑朱冲是否在诓骗他了。
因为,这是皇权的象征,这就代表着,他的信,已经到了东京,圣人已经做了安排。
如此,他在这平江府所受的委屈,怨念,都能杀个干净了。
只是,王子昔十分奇怪,按照约定,这郑氏,应该拿捏这朱冲,为何,所有的事,都让这朱冲来办了呢?
朱冲看到王子昔心生疑窦,就解释道:“王天师,小的,知道利弊,虽然小的与这平江府各大官人结缘,拉拢他们,也花费了不少钱银,功夫,但是,这祸累九族的大罪,小的还是知道轻重的,是以,小的在家里主事喂下药石,做了荒唐事之后,便知道该如何抉择了,天师,倒是不用多疑。”
朱冲也不知道王子昔与那郑氏有什么勾结,但是,想来必定与药石有关,否则,那药石,也不能喂到自己肚子里去,所以,连蒙带唬的,把关键的词说出来,想来应该能骗到这王子昔。
果然,王子昔心中大喜,笑着骂道:“便宜你这个贱奴了,那龚氏大娘子的滋味如何?哼,如此风韵的女娘,本天师可望而不可求啊,你这贱奴,可真是还桃色啊。”
听到此处,朱冲心里一惊,原来,这该死的郑氏,是要把那药石用在自己与大娘子李锦身上的。
如此的话,那大娘子与自己的把柄,岂不是被她抓到了手里?这龚氏的家宅大权,只怕,是要就此被她夺走的。
好算计,好狠辣的女子啊。
为了夺权,居然能做出来污人明洁的事来。
若是,真的让他做成了,只怕以大娘子的性子,是活不成了。
只是,朱冲虽然气愤,但是也只能赔笑,说道:“药石威力太强,倒是,囫囵吞枣,不知滋味几何。”
众人哈哈一笑,满脸的龌龊与下流。
那王子昔调侃说道:“那确实,本道人的药石,可是精心调配的,常人服用之后,必定神志不清,犹如走兽,不过,不要紧,等你我大事办成,那大娘子,可不就成了你这贱奴的禁脔了吗?到时候,想如何玩耍就如何玩耍,岂不快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