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母亲啊。”
听到此处,龚况立即惊讶说道:“是啊,这么大的事,母亲为何不现身呢?她去了何处?母亲,是否有什么危险?”
龚程冷声说道:“锁门,不准再提及母亲与妹妹。”
龚况心里担忧,但是见到父亲如此绝情,只怕,这恶,确实是要触及家族底线了。
龚宗元无奈摇头,看来,这皇宫大内的祸患,是要烧到他们龚氏来了。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啊。
朱冲出了们,就吩咐守门的家仆,将大门紧锁,小门也不要留,随后,便搀扶着龚沁上了马车。
那龚沁刚上马车,便瞧见了自己母亲被五花大绑的丢在马车里。
心中十分惊惧。
这朱冲果然是心狠手辣,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会有的,触及了底线,不管你是谁,该罚的罚,该杀的,也必定会杀的。
这龚沁也顾不得自己母亲了,只是闭着眼,心里悔恨着,把这一次的自作聪明,牢牢记在心里。
发誓,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犯。
朱冲也没有理会这对母女。
龚沁是聪明的,对待聪明人,深情是没有用的。
越是聪明的人,越是寡恩薄情,对她再好,再怎么柔情,也无济于事,等到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后,或者他们想要的东西太过诱惑,他们的聪明劲就一定会鼓捣着他耍聪明。
如何驾驭聪明人,是一个学问。
朱冲就是要驾驭龚沁这个极其聪明的女子。
她的欲望,就是自己,那就给他一个遥远而不可及的欲望,然后用冷酷的寡恩薄情来对待她,让她这辈子,所有的精力与聪明劲,都用在讨好自己身上。
就得把她像是个茶壶一样提溜在手里,需要的时候,暖暖手,不需要的时候,提溜到一边。
这样,既不会被她的聪明烫着自己的手,又有把柄提溜在手中,这是最好的。
暮鼓响了三遍,朱冲赶到了玄妙观。
入夜的玄妙观此刻却灯火通明起来,从山下到山上,那条路,已经装点了大红灯笼,挂上各色符纸彩挂,诸多信徒沿途祈福,更有不少孩童提着灯笼,往山上赶去。
眼下到了斗法的时间,这平江府的民众们都想着一睹神仙风采,这连除夕夜也不置办了,就要看个热闹。
只是,普通人,也只能在观外留连一二,心急火燎的,听着一些观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