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逆不道,你敢豢养贼兵,偷盗大宋禁军的装备,为贼人装配,还敢结党营私,把这平江府谋划成你私人的领地,你在这平江府,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说一句难听的话,诛灭你九族,都洗刷不掉你的罪名。”
朱冲笑着说道:“我大宋谁不结党?谁不营私?谁又不偷盗国家财务?但凡有点权利的人,都在做,怎么,他人做得,我朱冲做不得?”
朱冲说完,便冷酷凝视王都。
那冷酷的眼神,让王都不由得胆寒,他居然不敢正视朱冲的凝望,这强大的压力与威严,让他也不得不低头。
朱冲随即笑着说道:“看,那道士,又玩新花样了。”
王都立即看着那郭天信,只见郭天信从衣袋里抽出一张更大一些的黄纸,先是口中念念有词一番,然后口中含上一口神水。
喷成雾状向已经被他施过法的黄纸射去,紧接着,郭天信将黄纸随手一按,那张黄纸便贴在了墙上。
郭天信随后又含上第二口神水,同样呈雾状的朝已经贴在墙上的黄纸喷去。
此时,一种怪异的场景出现在众人的面前,那张明明是空白一的黄纸,居然慢慢的显示出了一个模模糊糊的鬼脸儿,这张鬼脸儿是红色的,而且鬼脸之中还可以看到有鲜血在往外流出。
胆小的围观者,自然被吓得尖叫起来,更有惶恐的人跪地求饶,将自己所做过的亏心事都说出来了。
引得朱冲一阵好笑。
王都叹了口气,说道:“这道法,真是神妙啊,只是,再怎么神妙,现在,我都知道,都是假的。”
朱冲笑着说道:“对,都是假的,但是,光有你知道,有用吗?你看看那些愚昧的信徒,他们不知道,真是可怜啊。”
王都点头,说道:“是啊,光有我知道,没有用,这万民依旧愚昧,依旧被这些道士糊弄的犹如痴傻的蠢货一般,是以,朱郎,要谋天下,以天下谋万民之福,都,实在佩服朱郎心胸与大智。”
朱冲笑着说道:“你,只怕不是佩服,是害怕,害怕,有一天,我的算计,会落到你的头上,不,你是害怕,我的算计,已经落到你的头上了,你害怕,皇子,皇后,你们王氏,甚至是整个京师甲族,都如那郭天信一样,沦为我的走狗,你害怕,你知道这一切,但是,却无力改变。”
王都骇然,朱冲的每一句话,都说在他的心坎上。
朱冲虽然是为家,为国,为民的大才,但是,这才可怕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