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其所贬,即便是为同宗,也不能得一二颜面。”
众人无奈,满脸愁容。
朱冲也是无语。
这章惇是铁血宰相,手段极其狠辣,为人极其高傲,那大文豪苏东坡者流,再其眼中都是庸才俗物。
而且,其人极为自知,当他知道,自己没有在立新皇上占据主动之后,立即就请辞所有官职,对于今后的形势,他也是早就知晓清楚了。
为了争权夺势,又或者什么大宋的江山社稷,已经打动不了他了,因为,他的心,在他离开东京的那一天,就已经死了。
他不是章楶,章綡,又或者是章縡那样的人物,他是一个独领风骚的人物,是高傲的飞龙在天,是宁可死志,也不肯将就的人。
说白了,就是一头倔驴,与王安石一样的倔驴,甚至是比王安石还要倔,还要躁。
章綡着急,说道:“那,总得想个办法吧?总不能看着那吐蕃人与夏人联手,将河湟之地据为己有吧?我朝三代人心血,我等筹划多日,如此放弃,岂不是,太……”
章楶冷声说道:“住口,想来,朱郎,必定有所打算。”
朱冲无奈一笑,说道:“我且试试吧。”
众人欢心。
章綡立即说道:“那,我便以家宴,将我叔父安排在沧浪园林,请我的女婿,龚翁,一同前来……”
朱冲摆手,说道:“请到周氏学堂!眼下,最为要紧的,是唤醒章相的那颗死灰的心。”
章楶心中佩服,虽然朱冲从未见过自己的胞弟,但是,对于他的了解,甚至是超过了自己。
确实,眼下,说任何话,请任何愿,都是无济于事的。
因为,章惇的心是死的。
从独相,被接二连三的追贬,朝廷圣人,文武百官对他的追杀,让他对朝廷,早就心死了。
哀大莫过于心死。
一旦心死了,那么,就再也难以有所作为了。
章楶说道:“朱郎,且,拜托你了,宦海几十年沉浮,此下,我胞弟遭遇,本应该顺应天命,但,作为同宗,必然还是想他有所作为的,只是,老朽已经无能为力激励他了。”
朱冲拱手,说道:“竭尽所能。”
朱冲说完,便觉得有些奇怪,随即问道:“诶,这,张衙内,为何没一同前来?想来,眼下,张衙内应该是跳的最欢的,他家的张贤妃,应该是有所斩获才对,他父亲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