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辽人同当,他日之后,必定能为国效忠。”
章惇不屑说道:“千军易得,一将难求,主帅无能,累死三军,哼,眼下我大宋,千军万马多的是,但是,没有一位能堪大任的将帅,而那新皇,更是轻佻,册封什么道君皇帝,就等着亡国吧。”
章惇的话,让众人无不变色,纷纷胆寒。
这天底下,或许,也只有他这位铁血独相敢如此狂言妄语了。
李光倒是不服,随即说道:“我等身为臣子,吃俸禄,就应该为朝廷效力,章相既然知晓国家有难,社稷倾危,为何不图谋再报效朝廷呢?在此怨天尤人,咒骂新君,实在不是为人臣子的做派。”
章惇不屑,说道:“你不去死谏,实在是太可惜了。”
章惇说完,脸上的轻蔑之意十分明显。
这话也把李光给堵的难以在争辩。
是啊,他既然有这等心思,为何不去死谏呢?
因为他李光也知晓,有些事,不是你想,就能做到的,他章惇早就看透朝堂政治了,有些事,不是他不想做,而是,他做不到了。
章楶说道:“倒也,不能全然没了希望,你我经历的大起大落,还少吗?,还不都能挺过来?”
章惇虽然不敢忤逆章楶,但是,还是清淡说道:“大郎啊,年过七十古来稀,你我都早就过了知天命的年纪,就不要在自欺欺人了。”
章楶也没有否认,眼下,章氏想要重新登堂入室,只怕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因为他们得罪的不是别人,而是皇太后,皇帝,以及满朝的文武大臣。
章楶无奈说道:“你,做的太绝,新旧两党,都被你杀的片甲不留,新皇册立又输了三步,眼下,确实是难了,但是,如果有人,愿意为你谋划,重归朝堂,我以长兄为父的身份命令你,不可抗拒。”
章惇哈哈大笑,将手中的八个大字交给了章楶,说道:“格物致知,知行合一,大哥儿,你没悟透啊,这世上,还能有谁能逆天改命?难道,真的想凭尔等的几个虾兵蟹将?凭尔等的鸡鸣狗盗?凭尔等迎合那轻佻君王的把戏玩神仙过家家?别再天真了大哥儿,就凭,我要立简王为帝这一项,新皇都不可能让我回到朝堂,哪怕这天下亡了,他宁愿做亡国之君,也不能让一个立别人为皇帝人留在朝堂。”
众人无不叹息。
章惇对新旧两党都赶尽杀绝,独霸朝堂,所有的罪过加在一起,都没有这一项的罪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