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了一次性的避毒丸,若有毒物入口能化解一次,因此对其他宫里的吃食也用得极放心。听到这话,她放下茶盏:“臣妾认为良媛姐姐所言甚是。”
听到这话,冯良媛面有得色。
是了,宫中位分尊卑分明,哪怕再得宠,自己指导她也只能乖乖听着。
只是,姜娴接着露出极为难的表情来:“昨日臣妾跟皇上说,不过一点受惊心悸的小事,如何能麻烦太医,又惊动皇上呢?只是皇上说,不算小题大做。”
她垂首,侧过脸,眼眸柔柔弱弱地往上望,看向冯良媛:“良媛姐姐可是觉得,臣妾该听姐姐的?”
建章宫里鸦雀无声。
冯良媛的冷汗刷地就下来了,她干笑两声:“自然是听皇上的。”
姜娴再在商城里回购我玉玉了,露出病态来。
她皱起眉,捂着胸口,脸色煞白:“姐姐说的,让臣妾好生惶恐哎呀”
冯良媛:
不是,这干吗呢?碰瓷儿啊?你在万寿节上献舞不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吗?怎么摇身一变就弱质纤纤起来?她结巴:“我我我我也没说什么呀,各位姐姐也都听见了,我不过是问了一句”
“好了,冯良媛就少说两句吧,顾贵人昨儿才受了惊。”
看姜娴的脸色苍白,不似作伪,皇后不得不出言干涉。
冯良媛要怄死了。
关键姜娴脸白如纸是一回事,她回话比她还快,竟双眼雾盈盈地和皇后说:“得皇后娘娘仁德体恤,臣妾竟觉得身子也好些了,”她又拿帕子擦拭泪,哽道:“臣妾谢皇后娘娘。”
她把小可怜光环一开。
这光环对本来就讨厌她的人没用,对对她有好感或者无感的中立人士却是挺管用的,皇后没疑心她是装病,还问她要不要传太医。
姜娴谢恩,太医一来,诊出了一样的结果——
被惊扰得心悸了。
同样被留下来听结果的冯良媛一脸不可思议,可事实摆在眼前,她只能委委屈屈地向姜娴道歉,这回姜娴没为难她:“是臣妾的身子不争气,让良媛姐姐说一句,心口就疼得厉害。”
她做出标准的西子捧心动作。
陆容华忍不住了:“顾贵人,你在皇上面前也这样么”
姜娴捧着心回头看她,无辜地眨了眨眼睛:“容华姐姐说什么呢,臣妾向来表里如一,在姐妹们面前是什么样,在皇上面前自然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