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娴甚少求到他头上,所以谢彻便想给姜一安排一个好点的职位。
“皇上如此抬爱,却是折煞臣妾了,我那堂弟尚未及冠,不过一小儿罢了。只是姜家在京中无人脉,只能向皇上求助,不用太抬举他,让他从当小兵跑腿练起。如果受不了那苦,就早早回家干别的行当,别误了军中大事。”
谢彻见她懂事,更是怜惜:“姜家人丁凋零,你上心些也是应该的,朕都给你安排,定不让人才埋没。好了,不是说过没外人在的时候,不必自称臣妾么?往常和朕论你我论得起劲,这回倒一口一句敬称了。”zw.
语毕,谢彻又试探性地笑着问道:“娴儿和贵妃交好,你父亲进京后也上容府拜访过,只是要入兵营的话,跟容大将军说一声便事,舍近求远写信求到宫里来,期间怕是耽误了孩子。”
“皇上这话说的就不对了。对我和父亲来说,皇上才是那个近。”
姜娴带笑依靠在他身上。
得意忘形是人性天生的弱点,特别是对亲近的人,所谓恃宠而骄,不过是忘记对方除了是自己的枕边人,同时还是掌握着天下权柄的君王。
而对姜娴来说,显然没有这個烦恼。
因为上辈子的父亲自小对她和母亲耳提面命:“老子给你吃给你穿,你要记住该听谁的话!”,这便是姜娴对亲密关系的认知,并不会因为幸福和安全感而失了进退。
“若是朕不能为你办的事,别人也定然办不到。”
谢彻拢住她的肩,给她郑重承诺,也算是认可了她的话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,眨眼间又度过了三个春秋。
期间,马容华诞下了健康的三皇子,名为谢祈。她诊出喜脉期间,昭阳宫直接不许她进门,生产后马容华刚出月子就登门拜访,对容贵妃诚惶诚恐地赔了许多笑脸,才得到她的原宥。
怀三皇子时,马容华跟姜娴说:“贵妃娘娘对我大发脾气,其实我还松了口气。”
姜娴点头:“贵妃她性子如此。”
如果容贵妃一声不吭,那怕是真要闹掰了。
这也是容贵妃的性格缺陷,在这后宫里面的高位妃嫔,大多为两种,一种如章贤妃,贤良淑德,与世无争,从不与人红脸,出了事谁都不会怀疑她,另一种则强势狠毒,谁惹她都得被剜下一层皮来,容贵妃便是后者的翘楚。
只是她没想害马容华的胎儿,却公开表现出对孕妇的不喜。万一马容华这一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