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有余的,可淑妃仍然是一派汲汲营营,不敢放松的模样罢了,男女之间的相处,她作为旁观者又如何得知?皇上怕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好,才教淑妃如履薄冰。
想到这里,皇后不禁对皇上生起不满来。
姜娴并不知道,自己的焦虑症被皇后脑补了万字虐文,而谢彻再一次被安排到没有心的渣男行列,皇后安慰小姐妹:“让你以皇贵妃仪仗代行亲蚕礼的事,是我和皇上提出来的,你有本宫撑腰,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这事儿姜娴猜到了的,皇上做事很有章程,也总想顾念周全,如果不是皇后坚决提出来,他决不会做出这种动摇皇后声威的事儿。
不过,她仍很捧场地装作不知:“皇贵妃仪仗,我如何当得呢?皇上不愿收回成命,原来是娘娘这儿的缘故,是娘娘太抬举我了。”
“看人下菜碟的刁奴太多,你身份不够硬,就压不住她们。”
皇后握了握她的手。
瘦削的手盖在她手上,却很有力。
这一回,又有人要将她再往上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