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吾乡把来垫头,彼处叠在腰下的。”
众人闻言,尽皆面露嫌弃:“你说的是东边朝日国罢?”
“你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。”
钟奉只得讪然自饮。
下一个人道:“妻好云雨,每怪其夫好睡,伺夫合眼,即翻身以扰之。夫问何以不睡,答曰跳蚤叮人故耳。夫会其意,旋与之交。妻愿既,安眠至晓。夫执其物而叹曰,我与他相处一生,竟不知他有这种本事。妻问,甚么本事?夫曰,会捉跳蚤。”
“哈哈哈哈”众人哄然而笑,皆道,“本公子那话儿捉跳蚤不会,但能止痒!”
“你那都小儿科,本公子的能当腰带用!”
一圈过后,轮到李樗,也讲了个应景的笑话:“新郎初次洞房,妇欣然就之,绝不推拒。事毕之后,乃高声叫曰,有强盗!有强盗!新郎曰,我乃丈夫,如何说是强盗?新妇曰,既不是强盗,为何带把刀来?夫曰,刀在哪里?妇指其物曰,若不是刀,为何这等快极?”
“哈哈哈哈,若真如此,本公子的刀也未尝不快。”
“兄台快则快矣,可惜此快非彼快。”
众人又是一通哄笑,纷纷举杯。
酒过三巡,众人目酣神醉,就连李樗都感觉脑子晕乎乎起来。
这时胡老丈带着新郎过来敬酒,首先就是到贵人们这一桌。
“诸位贵人莅临,真是蓬荜生辉啊,我儿一介草民出身,能得众位赏光,实乃有幸,老朽敬各位贵人一杯”
新郎连忙道:“小可也敬各位贵人一杯,各位随意。”
说罢在胡老丈之后一饮而尽。
“好说,好说。”钟奉醉眼朦胧的拍着对方的肩膀,大气说道,“以后进了圣都,遇着什么难处,可以来安定侯府找我。”
胡老丈大喜过望,连忙追问道:“还未请教公子”
钟奉虎躯一震:“我乃安定侯之子钟奉!”
胡老丈父子面露震惊之色,旋即巴结讨好,谄媚之极。
其他人看到,都暗道可恶,让他装到了。
“咦,胡老丈,你头上带的这是什么帽子,怪有趣的。”
这个时候,一个喝醉了的公子哥搂着胡老丈的肩膀,逗弄起狐狸耳朵。
不知何时,胡老丈面上显现兽毛兽耳,看起来就像是人头顶带了个皮帽子。
新郎的身后,一根宽大蓬松的狐狸尾巴也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