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“他们喝醉了,喝醉了,老丈莫怪。”
李樗连忙出来打圆场。
胡老丈忙道:“不敢,诸位公子都是贵人,尽兴即可。”
说着便到其他桌招呼客人去了。
李樗看着一桌桌敬酒下来,胡老丈和新郎身上狐耳狐尾显露更多,那些客人们也逐渐展露出各种奇形怪状的真面目,不由得不寒而栗,醉意都减了几分。
可惜窥真法眼时灵时不灵,还不能真正为自己所掌握。
李樗不知道,这满堂宾客究竟是否处在现形的边缘。
不知道它们是否要现形,就不知道留在大堂究竟还安不安全。
果然,我还是讨厌这种无力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啊。
李樗暗叹一声,心中的某些愿望更加强烈了。
但眼下他也别无他法可想,只能凭着以有心谋无心的算计,把同行的纨绔伙伴们灌醉。
见众人醉倒一片,李樗暗松了一口气,连忙朝旁边桌的薛安使了个眼色。
薛安会意,立刻便招呼着其他纨绔子弟的随从跟班走了过来,召唤此间仆役,要求安排客房。
因着此前的心理准备,即便是面对着已经开始显露狗头或者狐脸的胡宅中人,两人都面不改色心不跳,仿佛真的把它们当做了真正的乡野山民。
胡老丈自是乐得安排贵人留宿家中,亲自过来安排了东院的客房,还连连告饶,极尽讨好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