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一个人不能一辈子只做一件事,像黄翰林这样的文官出身者都是科举考试当中杀出来的精英,能力和心性都是万里挑一。
但诡谲这种东西并不稳定,那么长久的时间任他发挥,想必也是有着一些机缘巧合在里面。
“那老前辈这番叫我们前来临摹这幅古画究竟什么用意?”
李樗心底诸多念头一闪而过,最后却是决定不要考虑那么多过往之事,问清楚眼前的再说。
“嘿嘿。”黄源怪笑一声,“我叫你临摹古画,当然有自己的用意,因为只要你能够把它画得足够之像,我便有可能分出一部分力量投入到其中,这意味着什么?你应该明白吧。”
“你想要把它变成衍生之物,然后让人带出去?”
“不错,你既然明白这些,也就不必老夫多费口舌了,我承认之前是看走了眼,心也急切了一些,但事已至此,老夫还是想请你帮忙完成它,之前答应的重酬绝不食言。”
“你这法子恐怕得消耗人命才能做吧,要不然也不至于在我作画之时趁机偷袭。”
李樗冷然而笑。
黄源忽然沉默下去,随即却是无所谓道:“我还要你作画呢,从一开始打算偷袭的就不是你,这里不是还有另外一个人吗?”
黄莺悚然而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