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走我的,两不相犯。”
“二,若你继续回边关,不许伤蒙晃将军,你出谋划策作战我管不得,但不许你针对他使一些阴谋诡计,若他被你所害,你也要赔上自己的性命。”
秋忘川拿起酒壶,将壶口向下,只见并没有核桃掉落,而是倒出一堆粉末,那核桃被秋忘川一掌传进的神识击碎,只剩下了这一堆粉末,连小块的渣滓都未留下。
“言尽于此,你可以走了。”
樊子修愣坐当场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被这样轻易的放了,又似乎被秋忘川这手功夫震慑住了。过了半晌,问出一句:
“你不拿我去云都领赏吗?”
“赏?呵呵,我与京阳帝有不共戴天之仇,这些就不便说于你知晓了,你记得我说的话,离去便是。”
樊子修沉默,良久,说道:
“你可知我为何要在边境对抗京阳军?”
秋忘川未说话,樊子修自己接着说道:
“京阳军几年前突然挑起事端,大军压境,当时幽渭并未防备,当京阳军冲破关口进入幽渭时,大批将士和百姓糊里糊涂便成了刀下亡魂。那时我在边关任职,被派出执行公务,没想到我回来的时候,看见我的妻小全被京阳军的铁蹄……我妻儿到死都不知究竟为何,而我空有一身本领,却连家人性命都保全不得。”
“因此我将我所学尽数化为计策,这些年对抗京阳军,对抗的只是一个公道,我赢,就当给我妻儿报仇,我输,大不了一死,我也去陪他们娘俩也就是了。”
“你安心,你的家人我不会动他们分毫,如你所说,你我本无私怨。但那蒙晃,只要我活着一天,我就定要想方设法取他性命,以告慰我家人在天之灵,哪怕你真气毁我根基,要我性命,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秋忘川见樊子修这条汉子,提到妻小,眼泪就在眼眶打转,听他说完,秋忘川想了想,说道:
“那蒙晃虽尊为将军,却不是发号施令之人,他也只是听命行事,你可知他从两国开战就未能回家去看一眼?他家中也有妻儿老小,你亲人遭变故都算在他身上,你觉得可否妥当?”
见樊子修不语,心中似在挣扎,秋忘川接着道:
“不如这样,你随我进云都,一起去见京阳帝,冤有头债有主,他才是你最大的债主。只是这一趟搞不好就要遭杀身之祸,云都皇城武道高手云集,你可有胆同去?”
樊子修很诧异的看着秋忘川,不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