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离郡的人。”
白衣人的身躯奇异的飘到被黑袍人斩断的树干上站定,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右手掸了掸左臂袖袍上莫须有的灰尘,“你该走了。”
黑袍人嘿嘿的笑着,“就凭你......想赶我走?”
“好胆,”白衣人嗤笑一声,“我从不曾想,蛇虫鼠蚁一朝成精竟然也能如此张狂,有趣,”他的视线越过那黑袍人看向山谷中混乱不堪的场面缓缓道,“这是你们和离郡的因果,我不想干涉太深,离郡方面的人很快会到,你不走......是想永远留在中洲?!”
“没了吕老头的中洲没有你认为得那般可怕,纵使还有许多强人不是我可以匹敌,但他们此刻恐怕也各有各得忙,”黑袍人仍旧是低沉而压抑的嘿嘿笑着,也不回头去看身后的白衣人,就那样晃悠着一条腿道,“我和离郡的人打交道很多年了,你说很快会到?嘿嘿,不给他们两天的时间他们是怎么都到不了的。”
“两天?”白衣人略一沉吟,“两天之后你要杀的那人照样可以安安稳稳的回到离城,既然你这一次出手押错了时机,愿赌就该服输,多耗两天又能如何?”
黑袍人又一次扭头去看白衣人,耸了耸肩随意道,“两天之后他再从这里过去,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白衣人微微皱眉,“那么......我就陪你两天。”
“你这么担心我做点什么......?”黑袍人忽的起身,指着那白衣人哈哈大笑起来,“原来......你们还是让他走了那条古道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