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逃了出来,满脸无助地四处张望。
夫人花容失色地喊道:“岚儿,崇儿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?”
岫岫猝然被丢进被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,一张小脸顿时扭曲起来,结结巴巴地叫着哥哥姐姐。
缙云岚见状,顿时怒上心头,转身怒骂他:“缙云崇,你真是疯了!竟让母亲与岫岫也牵涉其中!”
缙云崇闻言,冷漠的神色未被歉疚感染半分,一如既往地麻木不仁:“长姐应当为此感到高兴,为了顺利捉拿长姐,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,还向大长老借用了百位暗卫。这样大的排场,是给足你体面了。”
缙云岚轻嗤一声:“那我是否还要感谢你如此看得起我?”
缙云崇漫不经心的挠了挠额角,虚伪至极地说:“你我姐弟之间,此等小事,何足挂齿。给我将她拿住,送去祠堂,听候发落!”他忽然脸色一变,严肃非常。
暗卫们听他一声令下,莫敢不从。黑压压的人影立即朝着缙云岚慢慢围了上去。
她下意识做出抵抗姿态,但一听到母亲与小妹张皇的尖叫,难免投鼠忌器,举起的双手,终是垂下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的双腕便被扣上了沉重的枷锁。
她叹惋,眸中流露出难以磨灭的痛心与惋惜,“尽管我们关系不好,见了面也总是针锋相对。你害我从马上跌落,我只当你是孩子心性,也并未真的记恨于你。但现在看来,你是真将我当作眼中钉,肉中刺,对我痛恶到这般地步。”
缙云崇对她的肺腑之言无动于衷,甚至显露出嘲弄的嘴脸,仿佛在耻笑她这蹩脚的苦肉计,“长姐冤枉我了,我是为了缙云的安危着想,任何有损我族体面之人,我皆一视同仁,绝不姑息。”
缙云岚悲凉地瞥了他一眼:“但愿你言行如一,并未掺杂半分私情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他依旧保持虚假的笑容,随后铿锵有力地下达命令:“带去祠堂,交由大长老亲自审问!”
九月的秋老虎很是毒辣,试图在初秋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。正卯足了劲儿,塑造如夏季一般的炎炎热势。
缙云祠堂内外灯火辉煌。殿内缙云先祖的牌位层层往上,排列有序,气势恢宏。
缙云岚跪在蒲团上,仰望缙云先祖的灵位,高台上香烟袅袅犹如祥云,轻盈弥漫,恍若置身佛境。她面色凝重,双唇紧抿,全身冷汗涔涔,额角滑下了一颗汗珠。
祠堂四角皆有人看守,八只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