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剑,在一仗外站着,浮山一边练剑一边寻思着:好容易赶上三叔二大爷们尤其是那个严厉的老爹不在这管着,终于清净几天,这又来了个幽灵似的金煜金子卿,形影不离,这什么世道:“难道我天生就是人家眼里的宝贝?”又看了看自己也没什么特别的呀。
想到这里又琢磨着把子卿赶走,他一走或许去找孝忠,正好他也跟上去看个究竟,这俩人到底在做什么。
“子卿,是孝忠让你来的吧,我这没事的,你看这府里上上下下都是我家的人,你怕什么,你还是回家去吧啊。”
见子卿又不说话,浮山又道:“那你执意要保护我我也没办法,人有三急,我去方便了。你自己在这玩吧。”
说罢真向茅房走去,不料子卿也跟了过来,子卿向来高傲,一起行军这么多年还真没一起上过厕所,怎么了这是?浮山惊呆了,道:“我上茅房你也跟着?”
子卿没理他,先他一步进了茅房看了看没什么,向浮山使了个眼色示意叫他进去。
浮山本就是纨绔子弟,若不是家教森严或许是五毒均沾,仍是一幅忌世骇俗的样子,无奈地看了眼子卿,假意顺从地道:“那你等着吧,有事我会——大叫哒——”说罢故意提高了声音。
如此过了几天,子卿有些着急了,心道:也不见孝忠回来,不知孝忠那里有没有事发生。
蓟州路上。
几名衙役一年到头不见几个饷银,如今拿到了百里戈大把的银钱又收了孝忠一些,也算发了财了,便胡吃海塞起来,几日来酒肉满腹早忘记了孝忠百里的交代。
公孙啓的药剂如今早已过了时效,秦虞筋骨损伤本就没了力气,加之药力反作用的强悍,如此一来元气大伤,又连日奔波赶路,此刻只觉浑身筋骨疼痛难忍,如今食不饱腹,口干力竭,此刻正浑浑噩噩地躺在地上。
几名押送的衙役吃喝足了才想起了上路一事,便用脚踢了几下秦虞,不见他起来再是一顿踢打也是无济于事,几人只想早些打发了这个人,也好回去交差,拿着剩下的银钱过好日子去,商议一番如此便是在路上耽误更多时间了,越往西走便是愈加荒凉,就算打死了他也没有人看到,就是拖也要把他拖去,于是真的拿来绳索,将绳子拴在秦虞头上,分两人一伙换班拉着秦虞走,便是他死了也不过是旧伤复发,也好有个说词,倒是早死了早轻松了。
如此,秦虞被几人拖着,才走几步时,秦虞肩背被地上的沙石磨破了,痛叫几声,此刻也是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