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你想要的生活吗?”
孝忠重生后从未涉世,整日脑中就这几件事,捕鱼,卖鱼,回家见香魂,仍然不屑于他的话,子卿终于忍不住愤怒地站了起来道:“当年公孙啓秦虞浮山的死就这样算了吗?云台上你的作为不用负责任吗?”
孝忠更加听不懂了,原本在捡着满船的鱼,这会停了下来问道: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
这时天空突然一声鸟鸣,孝忠忙抬头见是一只“灰”色大鸟,忙抄起船上的弓箭便要射去,子卿见此动作也抬头向空中望去,只见这只大鸟脖子上系着一条红绳,心里突然忆起当年狩猎场景,不觉生出一种悲凉之感。
可是孝忠箭已射出,子卿忙抽出佩剑,纵身一跃向空中砍去,又稳稳地落回船上,小船飘飘悠悠了许久才平稳,不过还好伸手较快,否则这箭真的射出去了。
孝忠看得傻了眼,子卿忙道:“孝忠万万不可!”
孝忠突然急了,很是生气,道:“方才那只鸟有多大?你也看见了,很难遇到的,今日鱼少,这只大鸟若落了下来这些鱼儿怎么能保得住,关你何事?”
子卿叹了口气心想这弓箭随时在船上备着这是射杀过多少只鸟儿啊,但孝忠每次都是上演惊弓之鸟,故意射偏,而子卿又怎会知道,失望地说道:“孝忠,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。”
又道:“还记得有一次回朝途中,我们涉猎比箭,你说飞鸟空有一双羽翼,它们虽可以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天空之中,但却不如走兽凶悍,是最软弱之物,你我本当护之,而我却无意猎来一双雁儿,你差点军法处置我,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助公孙啓,将那双大雁的伤养好,重新放回天空……”
子卿以为这样会激起孝忠回忆往事,就算不能想起什么,难道他听见公孙啓这三个字心就不会痛吗?孝忠听了这话果然一阵沉思,子卿心中一热激动非常,忙问:“孝忠,你是不是还记得我们——”
孝忠蹲了下来继续捡鱼,自言自语道:“红绳?香魂的仙鹤身系红绳啊?莫非是他?可是他怎么是灰突突的?不是白色的吗?还好没有射出去,万一射偏了,受了伤,香魂她定会生气的,好险好险!”
子卿方才还滚烫的心此刻只觉凉透了:“难道当真如香魂所言,如今的你真的重生了?那我们在你心里当真一文不值了吗?”
孝忠没有理会,忙又去撒网,心下又在盘算怎么能甩了他。
而子卿也在盘算:该如何让他回到过去,如何让孝忠回到京城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