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阴翳:
“你在担心许殷鹤那小子?”
中年男人并没有隐藏自己的忧虑,声音带着凝重:
“是,若是许殷鹤的境界比今夜的凤九轩”
“放心吧。”
佝偻老者笑着打断了中年男人的话语:“那小子虽也是许久未曾出手,老夫也不甚清楚,不过想来应该是不如凤九轩的。”
中年男人沉默少许,脑海中浮现当年那名那鲜衣怒马的少年,低沉的声音略有起伏:
“我曾见过他一次,他不像是会被他人后来者居上的人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这俩小子还年轻的时候,凤九轩确实未曾胜过那姓许的,但可惜这些年来他的心思没有放在修行上。”
说到这个事,佝偻老者似乎有些兴奋,搓了搓手,低沉的声音阴笑说道:
“人这种东西啊,一旦想要去做一些不切实际的事,就得放下很多东西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中年男人望向帝安城内,沉默了少许,声音带上一丝唏嘘,也带着一丝庆幸:“当年见到许殷鹤时,我曾以为你们人族能再出一个天门剑仙那般的人物。”
老者闻言挑了挑眉:
“白帝你对那姓许小辈的评价居然这么高?”
中年男人平静望着佝偻老者:
“我觉得,被他逼得藏头露尾的你,应该没资格说这话。”
佝偻老者闻言也不生气,“珂珂珂”的阴笑几声:
“与朋友保持亲密,白帝,你若一直这样我也是会生气的,不过这次便算了,毕竟你说得也没错。”
说着,他摇了摇头,轻哼道:
“不过以现在天地间的源炁可出不了那等剑仙般的人物。
“一剑将阴天山斩成了天门山,这等人物放在此世,恐怕连军阵都奈何不了,啧啧”
“也许吧。”中年男人不置可否。
“笃笃——”
闲聊结束,佝偻老者抬起一根手指,轻轻敲了敲了面前石案,咧了咧那干枯的唇角:
“白帝,今夜之事倒是给我们提了个醒,我们最好设局先除掉凤九轩这些相府圣人。”
白帝闻言眼露一抹思索:
“很难,帝安城内不可能杀死他,除非凤九轩出帝安城,且行踪暴露。”
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.”
佝偻老者意味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