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许元点头,如实道:“我看他能力很不错,这么死了,有些可惜。”
许殷鹤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,坐在蒲团上细细的品着天山送来的灵炒茶。
半晌,
他才缓缓出声:
“长天,此事是你想,还是歆瑶想?”
许元略微迟疑的问:
“这重要么?”
“很重要。”
“.”
许元认真思索,但回答确实模棱两可:
“父亲,很多人的成就都被平台所限制,我觉得这个白诏上限远不止如此。”
“所以,你这么是爱才?”许殷鹤问。
“嗯。”许元点头,又简单诉说了一下他做出这种判断的原因。
“.”
听完叙述,许殷鹤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,而是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句话:
“长天,若那人真的聪明,就不会让你为难。”
晌午,
城西,平水帮帮主宅邸,正房。
房间内很静,阳光透过敞开的房门与窗棂印入房内,灰尘在光线中不断跳跃飞舞,房屋正中的桌子上是一顿已经享用完的便餐。
很简单,但很温馨。
发鬓半白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,眼神温柔的看着女儿蹦蹦跳跳的朝着院外跑去,侧眸看向身旁的妇人。
阳光之下,作为平水帮主的女人,妇人的面容显得有些过于平庸,不过白诏望向她的眼神却很是温柔。
十几岁初到这万象城之时,她收留了他,在她家肉铺里做长工,结亲时也是她以死相逼坚持不让他做赘婿,如今一晃三十年已经弹指而过。
“这么看我作甚?”
妇人声音听上去很温柔。
白诏摇了摇头,笑着说道:
“没什么,你和年轻的时候一样好看。”
“大白天的说这些话,也不羞。”
妇人翻了个白眼,并不妩媚,但白诏很喜欢,笑了笑,他低声道:“曲儿,这次你和清清出城过后会有人来接你们。”
妇人看着自己身旁的丈夫,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异样:
“是发生了什么吗?”
白诏笑了笑,很是不在意的吐出两个字:
“避祸。”
二十余年的相濡以沫让白诏知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