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不过对方,所以不如直接一点。
妇人问道,但很显然这种避祸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:
“很严重?”
白诏摇了摇头:
“不算严重,但为了你们娘俩的安全,还是最好提前先出城,过两天我也会来的,也许过个一两旬就能回来了。”
妇人闻言没再多说什么,温柔一笑:
“我和清清在城外等你。”
白诏看着那已经因为岁月而不在窈窕的背影,摇头笑了笑,准备转身关门进屋,但最终还是脚步一顿,咬了咬牙:
“张曲。”
“.”
走在院落中的妇人有些疑惑的转过身,看向门口丈夫:
“有事情就一次性说完。”
白诏说得很认真:
“这些年,谢谢。”
“.”
妇人微微一愣。
院内的阳光忽然有些大,大到让她看不真切站在阴影中的他。
眼眸下意识乱瞟了几下,妇人一边转身,一边啐道:
“神经,我..我和清清在城外等你。”
“.”
白诏没有答话,默默注视着对方离开后,才慢条斯理的转身门口,亲自收拾起桌子上散乱的碗筷。
果然啊,每次这种时候,她都会把担心藏好。
就像当年起家时一边帮他缝合伤口,一边啐他一样。
细细收完,他默默坐在了主位上,看着这打拼一生的奢侈房间,叹了口气:
“到头来,还是一场空”
说着,
白诏眼前浮现先前一家子人再此吃饭的画面,笑了笑:
“也不算完全是一场空”
用火折子点燃一卷纸烟,烟雾腾起,白诏缓缓从腰间抽出了一柄短匕。
他的手很稳,但透过匕首透亮的锋刃看见了自己正在轻轻颤抖的嘴唇.
昨晚卡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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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