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的地位,为了自己能够以修为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谋取更大的权力。”
许元缓缓抬起右手:
“这边是赌命,失败则天下战乱,自己拥有的权力与财富可能一夕覆灭。”
许元抬起左手:
“这边是绥靖,只要拖到当今圣上死了,便可以引起皇族与我们的内斗,而再拖到您死了那他们依旧还是享受特权高高在上的宗门,可以继续享受祖宗之法的便利,千秋万载。”
月光如瀑,洒在血衣镀上银边。
看着眼前发鬓斑白的中年男人,青年乌黑的眼眸闪烁着寒光,一字一顿:
“若是父亲您是宗门的那些高层,您会怎么选?”
“.”
夜,很静。
沉默,悠悠一叹,气势卸下。
许殷鹤如同一个普通的老父亲,柔和的看着许元。
许元见状连忙收了动作,拱了拱手:
“这是长天的一些见解,还望父亲斧正。”
许殷鹤笑着摆了摆手:
“长天,我与你大哥说起此事,你大哥也是主战,但他并未提及伱说的这些。”
许元闻言瞥了一眼内廷的方向,撇了撇嘴,还是说道:
“虽然许长歌脑子里全是肌肉,不过应该是能想通的,只是不善表达而已。”
许殷鹤心情不错,略带好笑的瞥了许元一眼:
“行了,你大哥以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你好,当初你不能修练,身体又不胜药力,每次揍完你,那些药浴的材料都是他和歆瑶一起精心调配的。”
“.”许元没吭声。
什么年代了,打一巴掌给个甜枣,nba他是吧?
而且他看许长歌不爽,倒不是因为以前的事,单纯的是因为性格相冲。
许长歌那霸总性格,他许元脾气这么好的一个人都受不了,真不知道天师府那位嫂子怎么喜欢上这个吊人。
想到这,
许元忽然又想起了那位小天师与天衍功法的相似。
不过还未来得及深思,许殷鹤便笑着将话题拉了回来:
“你大哥他给的理由和你不同,他更多是看出了皇帝的大限,而不是宗门一方。”
顿了顿,
许殷鹤声音带上了几丝认真:
“长天,在这点,你确实要比你哥哥更优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