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你新开的勾栏。”
李筠庆皮笑肉不笑:
“只要三少伱别再逮着我这勾栏拆楼就好。”
说罢,
沉默一瞬,二人相视一笑。
“先行告辞,三皇子殿下,明日再见。”
“那便不送了,明日北门见。”
李筠庆坐在原地,斜着眼眸看着许元彻底离开后,懒散的靠在了软榻上,叹息一声:
“唉还好今晚这云天宫只是例行营业,没搞什么花魁诗会,不然损失才叫大,真是个瘟神。”
侯公公闻言走上前去,轻声道:
“殿下,您将瀛洲岛的事情告知于这许长天是想试探他?”
李筠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:
“倒也不算试探,这事情不大不小,相国府应该已经知道了,我估计他们也准备插一手。”
说着,
李筠庆拿出一个崭新的杯子,捡着许元二人剩下的美酒倒上一杯,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,略带惊讶的看了一眼杯子:
“嚯,居然舍得点这“青花酿”,有钱人。”
“殿下,这许长天没给钱的。”
“.”李筠庆。
心里低骂一句,李筠庆言归正传,笑呵呵的说道:
“侯公公,那些金毛猴子和倭寇狗咬狗我确实可以不管,但远渡重洋都能把那群倭寇打得节节败退这事就必须得管管了。”
侯公公是个聪明人,很清楚如何捧哏:
“您的意思是”
李筠庆摩梭着手中的杯壁,眼神闪过一抹寒芒,笑眯眯的道:
“我猜那些蛮夷也许是想把那瀛洲岛做前沿属国,至于之后.呵呵,此行过后我打算找父皇要点兵去那边走一趟。”
侯公公闻言一愣,眼神有些讶异,语气都有些急促:
“殿下您这是”
李筠庆瞥了侯公公一眼,理所当然的说道:
“父皇又不是许公,一点都不在乎我这儿子的命呢。”
“.”
侯公公听到这话心里哑然。
跟了对方快二十年,他自然懂三皇子的意思,
这位主,又打算跑路了
北境战事结束,帝京这地方绝对会变成飓风的中心,甚至宗门之乱可能都会直接拉开序幕。
到时候瀛洲岛再乱,能有大炎本土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