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被灭了,咱们以后的军功还怎么得啊?咱俩做曲将也有快十多年了吧,这仗打完还没有提拔,那咱俩会不会一辈子就做个曲将?”
老李笑呵呵的问道:
“你这话是想让咱侯爷也玩养寇自重的那一套?”
闻言,王成面色一变,瞪了老李一眼,指着他鼻子:
“李永亮,我警告你啊,要不是咱们关系好,老子现在就抽你了。”
说罢,王成面色又恢复了方才的怨念:
“不过侯爷带着人继续深入追杀蛮子,留咱们在这破城里算是个什么事?天天守着这些京观天天看这鸟不拉屎的雪,连个营妓都没有”
老李指尖夹着卷烟,带着笑:
“谁说没有营妓?那些等候审问的蛮子俘虏里不是有雌的么?听白佳琪说,体验似乎还不赖。”
“.”
王成一愣,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。
常年行军,血肉见多了,残肢断臂见怪不怪,天天在死亡的指尖跳舞,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沾点变态。
但蛮族.
这白曲将玩得还真花。
老李深吸一口卷烟,吞云吐雾间,突然说道:
“这事你别和别人说啊,白曲将他可就告诉我一个,要是传出去他估计得和我拼命。”
“放心。”王成轻哼一声:“我嘴巴可严了。”
老李点了带你投,一口直接将烟卷的吸完:
“咱们俩的曲部率先破了这蛮族圣城,不出意外应该是会晋升,你就别发牢骚了,总得给其他弟兄一些立功机会.”
“嘘。”
王成突然打断了老李示意他噤声。
在老李的疑惑中,王成一把将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。
“唰”的一声插在了地面。
老李眉头皱着,出声问:
“你这是”
“自己看。”
王成眼神凝重的看着自己插在城墙上的佩刀。
城墙之上一时沉寂,
在二人的注视下,那插地地面的灵刃环刀逐渐开始摇晃。
像是万马带来的震颤,城垛上的冰晶开裂,厚重的积雪哗啦啦的朝着城下坠去,王成与老李的身形开始随着地动摇晃,二人所在城门楼这种震颤中逐渐出现了裂纹。
回眸朝着城内望去,不少的民房已然在这种震动中坍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