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半日功夫,昌宁长公主独子杀了花魁玉黛,就传的沸沸扬扬。
明晃晃的人命官司,哪里还压得住?
这开在京城里的青楼,又屹立不倒这么多年,岂能没有后台?台柱子死的不明不白,鸨母怎么不急?
再加上玉黛姑娘的拥趸众多,此时一人一句,也足以叫骆川贤倒霉。
所以,京兆尹的人来了,也只能先把骆川贤带走。
昌宁长公主更是一早就进宫求见陛下去了。
这事实在是压不住了。
谋杀青楼女子,这事不光是恶不恶的事,对于他们这种门第来说,还丢人。
苏南丞是下午时候被叫去了他父亲书房的。
苏英渠知道他昨夜也在清风楼,特地叫他来问话的。倒没有斥责他。
“儿子昨日走的早,当时还没事呢。不过这事,儿子想着有些蹊跷。不应该啊,他没有理由杀那个玉黛吧?不过是个青楼女子,若是伺候的不好,想叫她死,那也不用自己杀了吧?”
苏英渠点头:“你说的对,你可知他的家世?”
“是,儿子昨日听鲁家六公子细说过。”
“如今外头猜测,这是逼着昌宁长公主呢。”苏英渠道。
苏南丞恍然:“这法子,真逼着成了,只怕也不能归心吧?”
“哼,归心,终究他骆家只是臣子。这些年,这母子两个拿乔过了。只是不知道是谁,布下这一眼就知道是圈套的圈套。怕是目的之外,也想打昌宁长公主的脸。君君臣臣,皇家的总是更在意的。长公主忘记了,她生来尊贵,可她的丈夫,孩子,都不姓付。”
苏南丞心说到底是老狐狸,想的就是快。
“多谢父亲提点,儿子明白了。”苏南丞恭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