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房契,地契,银票。
一套城中极好的三进院子,郊外五十亩良田。还有三千两银票。
还有那匹马,他没细看,但是看那光滑的皮毛干净的蹄子,也知道不是凡品。
这位小侯爷,出手是真大方。
连生憋了一路的话,这会子才问:“小侯爷叫您做什么啊?”
苏南丞笑了笑: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连生知道他是不想说,也就不问了。
他如今还是不太习惯七公子有很多秘密这事。不过也在适应了。
他回来的不算太晚,刚更衣,就见针线房的人来了。
这可稀罕。以前都是他这里的人量好尺寸叫人送去的。
这会子来人客客气气,说快中秋了,大夫人叫人给公子姑娘们都做新衣,所以特地来的。
“七公子公务繁忙,白天没空,奴婢们就这时候来了,可打搅您了吗?”
苏南丞笑着说没事,由着她们摆弄了一会。
临走,苏南丞道:“给我这院子里的人都做一身新的吧,料子就你们看着出。冬梅,去,拿十两银子给李妈妈。辛苦你们了。”
李妈妈忙不迭说不要,最后也还是要了。
欢欢喜喜的走了。
出去就道:“究竟是做官了,就是不一样。下午二房四公子那,才给了三两。”
几个人比着哪里的赏赐多,都是一肚子话。
十两可不少了,梧桐院才几个人,上上下下都做,下人们的衣裳又不用什么好料子。
无非就是费时一点。里外里就是赚大了。
冬梅等人都谢过苏南丞,他们都高兴。
“给我煮些茶来,浓一些。”苏南丞揉着额头。
长公主府的酒,还挺烈。其实没喝几杯,但是这后劲儿真不小。
也许是在他家湖上吹风的缘故?反正这会子他头晕。
冬梅忙去煮茶。
不一会,浓茶就送来了。
苏南丞喝了一大碗,慢慢平复了许久,才算压住那股子酒意。
他躺在榻上想,跟骆川贤接近的好处。
没有人敢确定太子最后能不能登基。
所以要是死死绑在东宫,就有翻船的危险。那可是会死人的。
但是至少就这件事上,骆川贤与他的目的是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