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
稚嫩女声自客栈内发出,脚步噔噔,旋即麻蝴蝶奔行出来,怒视杨致赟道: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你要斗法,我与你斗就是!”
那苗族弟子抽出腰间短刀指向麻蝴蝶:“好大的口气!不用我师父动手,今日我便让你知晓知晓厉害!”
那短刀直刃环首,乃是正宗古苗刀,传闻是蚩尤定下的形制。
此地地方志有载:九苗所用之利刃,名曰双环刀造刃之法,子初生时,各亲家送铁一块,匠人造成粗样,埋入泥沟,每年取出冶炼一次,十六岁方成刃口。
如此十数次,所锻苗刀比之汉地军用制式军刀尤为锋利。
这玄皇派还是淮南派时,便有武术流传。入得湘西之地,又与本地拳术融合,是以尤擅刀、棍之术。
麻蝴蝶看了眼那弟子装束,陡然漏齿一笑,那弟子尚在纳闷,暗忖莫非吓坏了这小小女童。便在此时,忽觉持刀手腕剧痛!那弟子一声惨叫,苗刀铛啷啷落地,再看右手,却已齐整整不知被何物所吞噬!
鲜血滚滚溢出,杨致赟陡然色变,都囔道:“金蚕蛊?”
当即一把扯回弟子,手掐法诀、念念有词,以华佗封血法止住弟子伤口溢血,随即赶忙让另一弟子为其裹伤敷药。
事发仓促,便是殷素卿都不曾察觉,只觉一阵风掠过身旁,那苗人弟子便被吞了右手。
殷素卿回头嗔怪地看了麻蝴蝶一眼,却不曾呵斥。方才所见,这玄皇教虽分是非,却极其护短,绝非道门中人。
文坛一脉尚且不好说,不过这武坛,殷素卿心中已将其归于巫蛊一道。
此时杨致赟回转身形,待再看过来已然是满面怒容:“好恶毒的女娃,如此年岁便这般恶毒,若待你长大可还了得?说不得,本法师要替世间除去你这蛊苗妖女!”
殷素卿嗤笑一声,反唇相讥道:“法师好大的威风!我义妹年岁小,当不得妖女的名头。前后恩怨贫道懒得与你分说,左右都是斗法,法师输了,只当吃一堑长一智便好。”
“呵,若我赢了又如何说?”
殷素卿展颜笑道:“赢了又如何?但凡你敢动我二人一根毫毛,贫道必让玄皇一脉从此人间绝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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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长好大的口气!”话是这般说,可先前殷素卿平澹中掷地有声,透露出无与伦比的底气。殷素卿好歹是